在一個隔間裡單獨關押著一個男子,面目全非,全身髒兮兮的,但是身子板看去倒是硬朗。
“他們都犯了什麼罪?”
北風上前,“回小姐,單獨關押的這個搶劫財物,殺害了一對母子。”
“關在一起的那四個人,其中兩個是入市搶劫錢財加殺人性命。那個臉上有血的,強搶民女,先奸後殺,還有那個在角落蹲著不動的,用毒殺死自己的妻女,要取妓女進門。”
“都是死罪?”
沒有等北風回道,她又自答“確實每個都該死!”她沒什麼顧慮了。
“他們之間互相不認識?也不知道老底吧?”
“是,小姐,從不同的牢房抓來的。”
衛近月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拔掉塞子,將裡面的東西倒在單獨隔間鐵門前。
然後拿出銀針,刺破手指,擠出了幾滴血在藥粉上。
北蕭王皺眉,又用血?
血液與藥粉混合,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傳來,普通人是無法聞到的,因為血實在太少了。
但是牢裡的那個男子,卻忽然渾身僵住,那股味道與自己身體似乎能契合一般。
他不由得往前走來。
衛近月看著他,眼神銳利,“隔壁關押著一個人,臉上有血跡,去把他殺了,你要是不殺他,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就會死在他手裡!”
那人雙目猩紅,對著衛近月俯首。
北風上前開門,一把將他抓過,開啟隔壁四人的牢房,扔進去之後鎖門,動作利落,一氣呵成。
那人被扔進隔壁牢房後,緩緩站起身來,雙目猩紅,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
他死死地盯著那個臉上有血跡的人,彷彿在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臉上有血跡的人驚恐地看著他,不斷往後退去,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別...別殺我...” 然而,他的求饒並未換來絲毫憐憫。
那人一步一步逼近,他緊握著拳頭,指節發白,青筋暴起。
突然,他爆發出一聲怒吼,如猛獸般衝了過去。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好像是有確切的深仇大恨終得報一般。
臉上有血跡的人試圖反抗,但在那人的瘋狂攻擊下,很快便失去了還手之力。
他只能無助地蜷縮著身體,承受著這狂風暴雨般的毆打。
鮮血飛濺,染紅了牢房的地面。
那人的攻擊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彷彿要將心中的所有痛苦和憤怒都發洩在這個敵人身上。
每一拳都帶著致命的力量,每一腳都彷彿要將對方踩入地獄
臉上有血跡的那人漸漸失去了生機,身體變得軟塌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