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許的看了夏墨一眼。
他問道:“阿墨,這宴會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去了只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去,拜帖收下了,我想不去也不可能了。”
別人想要算計你,就不會只是簡單的問問你去不去,然後看你的意願,這東西是不去也得去。
果不其然,正如夏墨所想,還未到赴宴的時候,這奉天城街頭巷尾就開始傳出了流言。
一是螳螂門李重山設宴為武林後輩揚名,二便是宮寶森將攜關門弟子出席。
兩個訊息頓時轟動武林,街頭巷尾的販夫走卒更是津津樂道這回事。
誰都知道的武林中人擺這陣勢,那便是要打擂臺了,雖然不是武林名宿在打,但是這些後輩不也是場好戲麼?
都道是流言如刀,這般流言不到三天整個奉天城都知道了,夏墨就算不去只怕這名聲都掛不住了,而且連帶丟臉的還有宮寶森。
“外面都是你的傳言。”
“傳我什麼?”
後院裡,夏墨正在練拳,這次倒不是在練形意,而是在練八卦掌,他形意登堂入室,接下來怎麼打,怎麼練全靠自己琢磨,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練出來的。
按照宮若梅和老薑的話來說,若是古時戰場,殺人練武,成日搏殺進境方可不慢,不過眼下只有比拳了。
宮若梅站在了夏墨身側,看著師弟練拳,她道:“有人傳你入門不過兩月,這次去了要丟大臉,也有人傳你是我爹關門弟子,自然不差定能出頭揚名。”
宮若梅微微一頓,又道:“頭一個只傳了幾日,現在都是後一個傳言。”
夏墨打了一套八卦掌,收功立身,頗為不在意的道:“流言如刀,這是有人想要捧殺我,讓我丟大臉呀。”
他抬頭看宮若梅,問道:“師姐,以前對付師父他們也這麼對你們?”
宮若梅搖搖頭,眼神極為平靜,她道:“二十多年前師伯出走,父親一人支撐形意八卦門,他功夫厲害,常人奈何不了他。”
“所以他們定上了你?”
“一十六歲之前,我粗通武藝,不是他們對手,數次被劫,全賴老薑相救。”
“一十六歲之後,初入眀勁,劫我之人,拼了命我也要傷他三分。”
“一十八歲,一十三名武師想要綁我,我斷了雙臂,打死一十二人,打殘一人,自此入了暗勁。”
她看向了夏墨,說道:“自那之後,綁我的人必定要出人命,二十五歲入了化勁,再無一人打我主意。”
夏墨目中閃過吃驚,沒想到自己師姐竟然還有這樣的經歷,習武是出於驕傲,何嘗不是為了自保?
“看來還得學學師姐,把那些動歪腦筋的人打怕了,打死了才行。”
夏墨嘴角一揚,看向宮若梅,他道:“師姐,這傳謠言的都有哪些門派和武館,我好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