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倩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認出了她,而且知道她的底細,她一邊說話,一邊將往夏墨懷裡鑽,輕輕摩挲起來。
釣魚執法釣到這種程度,這玩意誰頂得住啊。
不過夏墨到底是知道聶小倩底細的人,還不至於去欺負這樣一個女人。
他在聶小倩驚訝額的目光當中將她鬆開,笑了笑說道:“那惡人在外邊尋你,你留在我這,就不擔心害了我?”
夏墨不按常理出牌,讓聶小倩一愣,往日男子色上心頭,哪裡還會起問自己這個問題,一時間卻也是沒有準備說辭。
好在聶小倩機靈,她輕輕掩面,作無助模樣,泣聲說道:“我知對公子會有影響,但我一個小女子是在別無去處,只望公子收留一夜。我願以一金報答公子救命之恩。”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錠金子,遞給夏墨,看得夏墨面色一抽。
蘭若寺女鬼迷惑男人們,不外乎兩招,一則是女色,二便是這錢財。
貪財好色,那麼便是中了女鬼們的圈套,變成了樹妖姥姥口糧。
聶小倩也是機靈得過分,連消帶打將事情矇混過去不說,連‘金子’都露了出來,這是怕夏墨死得不夠快啊。
夏墨伸手接過‘金子’聶小倩眼底深處露出了得到一抹不忍,微微別過頭去。
這金子可不是普通東西,而是一塊惡鬼骨頭,若是常人留在身邊,一身精血也會被其吸乾,變成供姥姥修煉的一顆血丹。
聶小倩雖然害人,但非心底所願,因此終究是有幾分不忍。
然而夏墨接過‘金子’的一刻竟然面不改色,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惡鬼骨頭,邪氣繚繞,倒是叫人不舒服。”
夏墨道破了‘金子’的本像,聶小倩神色一變。
“公子說笑了,這分明就是金子,如何是惡鬼骨頭。你既不願意收留我,我離開便是。”
聶小倩見勢不對,眼前人似乎不是凡人作勢欲走。
夏墨笑了笑,將手中惡鬼骨頭捏為粉末,然後對她說道:“聶小倩,來都來了,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指不定現在出去當真遇上了燕兄,那可就不好了。”
“你是誰?”
就連自己的名字都被叫破了,聶小倩知道只怕自己一撞上燕赤霞那樣的奇人了。
苦也,自己本就不想害人,現在反倒讓自己遇上了不好相與存在,莫不是要和之前姥姥派去試探燕赤霞的女鬼一樣,魂飛魄散。
聶小倩心中泛苦,不過卻也不想放棄逃生的機會。
她將媚態收了起來,目中泛淚,說道:“公子既知道小倩的名字,定然也知道小倩所為。小倩無意害人,全為樹妖姥姥逼迫,方才為虎作倀,做下錯事,所害之人,盡是貪財好色之輩,還請公子見憐,放過小倩一命。”
“貪財好色,這麼說不是無慾無求的聖人就過不了蘭若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