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起來都很極端。

換句話來說，此時的他已經不僅僅是凝望深淵了，而是在深淵邊緣，對於任何事情都很極端。

夏墨召喚出一道鳳凰之力，將其放入布魯斯的眉心，頓時他的就陷入幻境當中，失去對身體的控制。

夏墨構造的環境也不復雜，也就是《蝙蝠俠大戰超人》的劇情，深處低谷的布魯斯經歷這一件事之後，也才喚醒自己的內心，開始相信隊友，組建正義聯盟。

幻境持續的時間不短，但是對於外界而言，也不過幾分鐘的功夫。

布魯斯恍惚醒來的時候，正看見坐在他椅子上喝茶的夏墨。

他身上的能量束縛已經解開，但這一次他緊皺的眉頭，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幻境對他的影響可不小。

“那是什麼？”

“蝙蝠俠大戰超人，一段如果我沒有出現的將來。”

夏墨解釋了一句，示意布魯斯坐在對面，布魯斯坐了下來，但是眼眸中還存在很多質疑。

“但是你已經存在了。”

“所以未來會改變，包括你夢境中感應到超人毀滅世界不是嗎？”

布魯斯沉默了起來，沒想到對面的人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夏墨，地球人，你也可以將我當做世界旅行者，一個能夠遊走不同世界的人。”

夏墨的回答不僅是對自己的介紹，也是對之前布魯斯對地球人不可能擁有這樣實力的一個回答。

“盒子外的人？”

布魯斯強大邏輯能力上線，很快給出了自己一個合適的答案。

倒是夏墨聽到‘盒子外的人’這幾個字，忽然神色一動，然後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盒子外的人，或許以後會知道答案。”

他說完這話，看向布魯斯，笑著道：“這下子，你應該可以放下戒心了吧。”

“一切都有失控的時候，哪怕是我自己，而且我也需要核證。”

雖然警惕已經散了大半，布魯斯心裡也相信幾分夏墨的話，但是性格使然讓他更加謹慎。

“隨你，不過有一點，我家上面那顆衛星你必須挪一個位置，要不然它會消失不見。”

“可以。”

話到這裡，兩人都沒有了繼續說話的意思。

第一次見面，多少有些不愉快，自然也沒有什麼深交的機會，不過夏墨相信，下次見面的機會應該不遠了。

夏墨開啟了維度之門當著蝙蝠俠的面離開了蝙蝠洞，蝙蝠俠則是凝望著他背影消失不見，然後走到了電腦邊上，沉思許久，終究是動手將之前計劃封存。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幻境當中，布魯斯可不是觀影模式，而是完完全全沉浸進去，相當於重新體驗了一遍不存在的未來，因此影響可不算小。

“嗒嗒嗒”

他深思之後，敲動鍵盤，又編輯了一個檔案，名字叫做：萊克盧瑟。

他要就看看，這事情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