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和美樹剛對練完拳法和捉迷藏(遁術),見我從樹人村走回來,美樹就問我說:“進,人家最近發現了一個問題,要和你討論一下。”
我見兩人頭上汗漬未乾,紅撲撲的面頰充滿青春的朝氣,知她們剛才的修練純以氣力和真氣為主沒有運出元能,所以才會如此費力,我心中歡喜兩人紮實沒有偷懶,就順手發出兩道水魔法,用神識控制為兩塊盆狀清水讓她們清洗,邊對美樹說:“可愛的精靈人美女,有何指教,請說吧!”
美樹用清水洗完秀臉,臉上佈滿了水珠卻歪頭瞅著我說:“大人,不知道今天何事讓您興奮成這樣,讓小女子有機會享受到大人親切的服侍呢?”
我見美樹尚有點喘息,臉上水珠的反光微微顫動美麗不可方物,不由向前緊抱美樹嬌軀,臉貼著她右頰說:“好在我的白狐還沒學到你的伶牙利嘴,不然就真的被你們三女圍剿,惶惶不可終日了。”這幾年來,大家因為學會了文學音樂藝術,所以常常出口成章,說話中開始有了各種的俚語或成語,所以我也會投石以木,句句緇銖和三女鬥鬥嘴以增加閨房情趣。
美樹被我突然抱著也無心躲閃,順勢將臉上的水珠抹在我衣服上,纖手更伸入我衣底將上衣撐起當做毛巾使用,等擦好後轉頭對白狐嬌聲說:“姐姐,快來這兒擦擦臉吧!”
白狐見狀也嬌笑靠到我身旁,輕柔的將頭兒揉入我懷中,邊擦邊扭來扭去,害我全身被扭的食指大動色心已是一發快要不可收拾,我邊和兩女戲耍,邊向美樹說:“美樹族長,快快道出詳情,說得不好就等著本大人家法伺候了。”
美樹臉蛋上揚嘴角微挑說:“大人這樣說話倒讓人家不想說了,而且人家等你的家法,也不知道等多久了呢?”
白狐在旁邊也幫腔說:“他這人哪!總是有了新人忘舊人的。”
我無辜的說:“小姐們!我可真是可憐著呢!整天忙著教那個顧這個,還要監督你姐妹倆人練功免得又貪心岔了氣,除了白狐不用我再擔心外,又多了一個南天,這些日子以來我是累得要死,沒得睡,沒時間練功,還被人埋怨說沒有顧惜嬌妻,555!男人真命苦啊!”
兩女邊聽我發著牢騷,邊在我懷中笑的渾身發顫,無力再向我出言攻擊,總算讓我喘了一口氣繼續享受著兩個女體的溫存。
忽然遠遠聽見黃青叫說:“哈!我就知道。”只覺一個柔軟的女體竄在我身上從後抱著我說;“哼!你不是說下次跟兩位姐姐約會一定會通知我的嗎?”接著她在我的背上用力咬了一口,害我叫了一聲“哎唷!”黃青聽了才得意洋洋的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放我鴿子!”
555!我的確是一人得享三女青睞豔福不淺,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我的房子被南天佔用和他同處一室,兩姐妹的功體差的太遠,白狐渾沌心法修到祇剩下一層就功成圓滿,我能怎麼樣呢?我也粉想抱著美人夜夜春宵哪,555!
在我心中牢騷滿腹時,美樹一臉認真的說道:“最近一年來,進哥哥你已經沒再教東西了,大家也聽從進哥哥的指導互相開始研究和討論,結果現在變成各說各話多了好些理論了,除非有人問你否則你根本都放任不管,這樣好嗎?”
我見她一臉學究模樣,我說:“那依你的看法又該如何呢?”
美樹放開摟著我的手,走到一旁邊思考邊說:“按著人家的想法呢?首先要把各人發展出來的理論歸納成兩派,一個是對大地和眾人有益的,一個是有害的,有害理論其實也有它存在的必要,不能因為不好就否認他。”
“就像進所說的,凡事都有黑白兩面,只要不傷害到大地和眾人,黑白都有存在的權利,不然像我們樹人族如此特異,除了進哥哥能胸容萬物對我們有教無類一視同仁外,世人又有幾人能夠接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