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不再理這個女記者,他需要安置這些投降的敵人。從現在開始這些人將成為自己的兄弟。大柱拿出誠意,下令終止敵人貴族清除計劃。
殺人放火,在佛羅納城將成為犯罪,是要刑法判處的。
騷亂和零元購事件還在繼續,甚至還有殺人事件。大柱讓干預隊進城維持秩序,佛羅納城此時逐漸從地獄點火中平息下來。
大柱看到街邊一個嬰兒還在啼哭,爬到他死去的母親的身上,再也叫不醒他的母親。
大柱鼻子一酸,“作孽啊,作孽。”
夢莎抱起了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包裹在自己的紅色風衣中,搖晃著他,還拿了個奶瓶給他吸,他終於不哭了。
此時的夢莎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大柱也被他感染了。
整個佛羅納城安靜下來,百姓的情緒比較穩定。
大柱和夢莎合計了一下,讓太后戰隊指揮官峻熙舉行一個憶苦思甜的篝火晚會。
衣冠楚楚的大柱現在人模狗樣的和他們席地而坐,喝著啤酒。
他已經分析著周邊這些人的資料,感覺沒人會暗殺自己。
剛開始這些人也不怎麼說話,甚至有些沮喪,他們的前途命運未卜,喝了酒,吃了牛肉罐頭後,這些人開始臉紅耳熱。
此時的峻熙穿著黑色西裝,打著紅色領帶,梳著油光發亮的頭髮,他走上臨時搭建的講臺,開始鼓動演講,他是個天生熱血之人,嘶聲而吼“我們是背叛者嗎?”
這,他的手下十分困惑,長期被洗腦,隱隱感覺自己背叛了組織。
“不,不是,絕對不是。”有人喊。
“我們是不是背叛者。”
“不是。”
“大聲點,我聽不到。”
“不是。”眾人發自內心地怒吼。
“我們要遵從內心,追求自由。”
“我們要自由。”有人扔掉了罐頭鐵盒,發出哐當聲音,激動起來。
“跟從大柱先生,一切為大柱先生馬首是瞻。”
“他是黑暗的破壞者,他是光明的引領者。”記者突然激動萬分。好像大柱給了他幾億金幣。
大柱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佛羅娜城,未來是屬於大家的,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按需分配資源。”
“我需要女人。”有人大叫,一群人鬨堂大笑。
“看來,這位小夥子喜歡體驗感,這個女人,你要自己去追求,也可以上網配對,總之要你情我願。”
“我需要房子,吃不完的食物。”
“這個沒問題,我看你的貢獻值還是很大,你殺了多少貴族。”
這是個紅毛小夥子,滿臉油膩紅光,“我早就想殺他們,今天也不客氣,數都數不過來,滿打滿算,上百。”
“你應該得到獎章。”大柱肯定地說,這貨激動成分。
大柱把目光聚集在峻熙身上,給他以堅定的眼神鼓勵。
峻熙開口道,“我們幹最累最髒的活,地位卻是最低的,你們以前被這些渣滓欺凌打壓的事,今天都可以上臺大聲地說出來,我們要聲討剝削者。”
“我來。”
一個駝背削瘦男人披著寬大軍大衣,顯得很不合身,他走上臺,在篝火的映照下,他的臉顯得十分苦楚,但眼神堅定,是個愛出風頭之人。
他掃視全場,顫抖著嘴唇。
“說啊,你說,我們替你做主。”
“你倒是說啊,怕什麼?”
“當年我欠了很多寶唄,突然被斷貸了,他們的套路了我,我成了老賴,無處可走,螞蟻的肉也是肉,他們要抽筋刮骨,還好我身體好,當了兵,一路征伐,如今故鄉只能在夢中,十光年外,遙望漆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