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子之身,又願意出來賣身,那容香的初夜定能讓他大大的撈一筆。只是沒人知道,容香並未讓男人碰過,恆王對她做的只是身體上的折磨,根本沒讓她享受過一個男人對女人身體的那份渴望,而她也從未想過要將自己的身子給任何一個人,只是現在除了這樣做,她別無他選了。
“徐媽媽,開始競價吧,是不是今夜誰的價出得高,念懿小姐就跟誰睡啊?”寬肥大肚的男人,色迷迷地說道:“爺我可是帶足了銀兩,今夜定要好好品嚐下念懿小姐的體香。”
容香漠視著他,看著他一臉的渴求,她只覺得體內有種東西在翻滾著,讓她難受的想吐。
“各位,我們念懿姑娘今夜可是第一天在我們飄香樓接客,生疏的很,等下哪位爺有幸拍下我們念懿的第一夜。媽媽我在這裡跟大家提個要求,希望各位爺不要弄疼我們念懿姑娘啊。”看著底下嫖客的興奮樣,媽媽桑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她故意賣著關子,只希望底下的價錢能一浪高過一浪,“我們念懿姑娘,是不會在公眾場合露面的,凡是有幸包下我們念懿的爺,在完事之後可要對我們念懿的容貌保密啊,媽媽我,還想給大家保留一份神秘。”
“萬一念懿小姐沒有你描述中的美貌,我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銀票?”
“就是,飄飄姑娘剛出場的時候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也讓大夥飽了眼福,見到了真人;怎麼今兒一個殘花敗柳的脾氣竟比飄香樓的頭牌還大?”
“就是,就是——”底下的人一一附和著,非要讓容香以真面目示人。
媽媽桑面有難色地望著容香,軟磨硬泡地哄到:“念懿,不然你聽媽媽一句,讓大夥見見你的容貌?”
容香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裡有著濃重的恨意,她望著底下繁雜的嫖客,淡定地說道:“各位爺,若是你們在拍下念懿第一夜之後,覺得我跟您心裡想象的不一樣,我想媽媽自然會將錢退還給您的;若是您滿意了,那就請爺先付賬,隨後念懿我便會好生的伺候您,這樣的讓步我想各位爺應該不會再有意義了吧?”
“好,就衝著念懿姑娘的這句話,爺我今晚就豁出去了,徐媽媽,我不管你的底價是多少,現在我就出五千兩,有人願意跟爺我爭的儘管放馬過來,爺我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說話之人便是北方富甲一方的商人——行某,平時風流成性,只是很多被她玩過後的姑娘都不願意再跟他繼續交合,這裡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爺我出五千五百兩。”肥頭寬耳的商人早已按耐不住了,跟著競著價。
“六千兩!”
“六千一百兩!”
……
“一萬五千兩。”行某像是無法再忍受跟人喊價的慾望,一口氣就將價錢抬高到一萬五千兩。
底下,頓時鴉雀無聲了,沒有人再繼續跟他競價;媽媽桑的嘴裡早已樂開了花,她沒想到有人會喊出一萬五千兩的高價;容香望著他的模樣,心底稍稍地寬了口氣,至少他沒有讓她產生厭惡感。
“是不是沒有人的價錢高過這位爺了?如果沒了,那今夜我們念懿就是這位爺的了。”說完徐媽媽笑呵呵地走到他跟前,阿諛奉承地說道:“這位爺,您貴姓啊,以後咋們飄香樓的生意可要煩您多多照顧了。”
“徐媽媽,你喊我行爺就好,只要念懿姑娘不嫌棄,行爺我願意天天來。”行某有些得意,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笑。
“行爺,咋們念懿姑娘可是不重複接客的,如果您是她心底最要的客人,你若天天來,她都願意伺候您;若您不是,今夜之後恐怕她不會再跟爺睡了。”這點媽媽桑也很奇怪,為什麼念懿不願重複接一個客人,但是隻要有錢賺,她才不會管這些麻煩事。
行某聽完媽媽桑的解說,臉上有些怒意,但是隨後又被他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