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力,彷彿連空氣都被其強大的妖氣所扭曲。安寧抬頭望向這位不可一世的強者,心中那份不甘與恐懼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緊緊束縛。
“我……我知道自己不是您的對手。”安寧的聲音細若蚊蚋,卻在這寂靜的夜中清晰可聞。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她保持著一絲清醒,“與您相比,我……我還差得太遠。”
黑山老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弱者的蔑視,也有對力量的無盡渴望。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輕點,空氣中頓時泛起一圈圈肉眼難見的漣漪,那是妖力在蓄勢待發的前兆。安寧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壓迫,膝蓋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塵土飛揚,他的身影在這茫茫夜色中顯得格外渺小而無助。
但見,黑山老妖繼續勸降殭屍安寧。“吸食我的妖力?哼,那簡直是痴人說夢。”黑山老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不過,你若願意成為我的部下,為我效力,或許還能保住你這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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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的心猛地一顫,他知道,這是她唯一的生機。他低下頭,額前的髮絲遮住了眼中的決絕與不甘,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堅定:“我願意,成為您的部下,只求能活下來。”
黑山老妖聞言,嘴角那抹冷笑更甚,她緩緩伸出一隻手,掌心朝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安寧沒有絲毫猶豫,顫抖著將自己的手輕輕搭了上去。那一刻,一股冰冷的妖力如電流般湧入他的身體,讓他渾身一顫,但這股力量同時也在他體內種下了一顆服從的種子。
從此,殭屍安寧被賦予了妖將之名,駐守於黑山第二關,給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便籠罩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
安寧,這具不死之軀,面容枯槁,雙眼赤紅,身披一襲殘破卻散發著詭異黑光的戰甲,宛如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魔,讓人望而生畏。他的存在,彷彿是對世間所有生靈的嘲諷,是對生與死界限的無情踐踏。每當月圓之夜,黑山第二關便會被一層淡淡的冥霧所籠罩,那是安寧力量最為強盛之時,也是他最為嗜血的時刻。
那些懷揣著夢想與勇氣的人類修士,或獨自一人,或結伴而行,帶著對力量的渴望,對未知的嚮往,踏上了這條通往黑山第二關的荊棘之路。然而,當他們踏入這片被安寧統治的領域,迎接他們的不是勝利的曙光,而是無盡的恐懼與絕望。安寧揮舞著那柄由千年寒鐵鍛造而成的鬼頭大刀,每一擊都蘊含著足以撕裂空間的恐怖力量,將那些勇敢的探險者一一化為飛灰。
血與淚的交織,構成了這片土地上最為殘酷的畫面。安寧的臉上,永遠掛著那抹不寒而慄的微笑,彷彿是在享受這份殺戮帶來的快感,又似是在嘲笑人類的渺小與無力。在他的統治下,黑山第二關成為了修真界中人人談之色變的禁忌之地。
這便是殭屍安寧投於黑山老妖的前情,再說闖到第二關前的金身羅漢與王卓群,面對殭屍安寧也有些略微膽懼。
金身羅漢深知這殭屍非同小可,其兇殘程度足以令生靈塗炭,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壯之情。他緩緩轉身,面向身旁的年輕俠士王卓群,聲音低沉而堅定:“小施主,你我雖素昧平生,但今日相遇便是緣分。貧僧與這殭屍安寧,前世種下不解之仇,今生更是冤家路窄,四目相對之間,已是生死較量。小施主,還請退到一旁,靜觀貧僧如何施展佛法,斬妖除魔,了結這段千年恩怨。”
王卓群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被金身羅漢那份不容置疑的堅定所取代。他點了點頭,退至一旁,心中暗自祈禱,願這位高僧能順利平息這場人屍之間的浩劫。
金身羅漢見狀,深吸一口氣,全身金光大盛,彷彿有萬千佛光匯聚於他一身,將他襯托得更加莊嚴神聖。他與殭屍安寧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