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謎的恐怖存在。一場生死較量,在這被晨暉染紅的天地間悄然拉開序幕,而真相,或許就隱藏在這一場看似不可能的對決之中。
但見,安寧的面容在微弱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久別重逢的訝異,也有即將收割獵物的興奮。
“你,就是陳藝成?”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陳藝成的心頭,激起層層漣漪。安寧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步伐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柳家的漏網之魚?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陳藝成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讓他保持著一絲清醒。他深知,眼前的這個男孩,是五年來他不斷逃避、不斷逃亡的根源。五年,足以讓一個人從青澀少年成長為堅韌的戰士,也足以讓仇恨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安寧,你找我五年,是為了什麼?”陳藝成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一股不屈的倔強,“柳家已滅,你還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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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陳藝成接著說道,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驟然炸響,在寂靜的墓地中迴盪,帶著幾分壓抑已久的憤怒與不甘:“你找我五年了?你可知道,這五年來,我同樣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尋覓你的蹤跡!每一個日夜,每一次呼吸,都彷彿被無盡的思念與疑惑所填滿,我找你找得好苦!”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突如其來的震驚,也有被歲月磨礪出的堅韌。
安寧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那是一種勝利者獨有的姿態。“柳家雖滅,但仇恨未了。你,作為柳家最後的血脈,自然是要為你的家族,為你的親人,償還這一切。不過,你肯定要為柳家人復仇,你我註定一戰!”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彷彿一切早已註定,無法更改。
陳藝成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唯有一戰,方能解脫。陽光下,兩把劍同時出鞘,一明一暗,交相輝映,預示著這場宿命的對決即將拉開序幕。
“安寧,今日,就讓我們做個了斷吧!”陳藝成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帶著決絕與悲壯,彷彿是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挑戰。而安寧,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對手的輕蔑,也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渴望。
雙方打了一段時間,彼此又停下了打鬥。“陳藝成,今日,我非但要問,而且要你老實交代,你那位神秘莫測的師傅——柳方圓,究竟上哪去了?”安寧的話語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威嚴,又藏著幾分難以言喻的仇恨。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直勾勾地盯著陳藝成,彷彿能洞察他心中所有的波瀾。
陳藝成聞言,身形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心中五味雜陳。他抬頭望向安寧,那雙曾經充滿朝氣的眼睛此刻卻佈滿了複雜的情緒:疑惑、驚訝、甚至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師傅柳方圓,這個名字在他心中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既是他的引路人,也是他心中永遠無法填補的空白。
“師傅……”陳藝成喃喃自語,腦海中閃過一幕幕與師父共度的時光。那些日子裡,他們師徒二人,一人一劍,走遍山川湖海,行俠仗義,留下了無數傳奇。然而,五年前的那個恐怖的夜晚,師父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多年尋找,也無任何結果。
“他果然未死……”陳藝成心中暗道,這五年來,他無數次在夢中與師父重逢,卻又無數次在醒來後面對冰冷的現實。師父的突然失蹤,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既感迷茫又覺痛苦。而今,安寧的提問,如同一把鑰匙,輕輕旋轉,試圖開啟那扇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門。
“安寧,我……我也不知師傅究竟身在何方。”陳藝成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五年來,我無數次嘗試尋找他的蹤跡,卻都如石沉大海,杳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