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更是如狼似虎,就連不及弱冠的馬超,都能與江東猛虎孫堅一較高下,漢軍力量單薄,兵馬不過寥寥幾萬人,被打的疲於應付,節節敗退。
皇甫嵩慘死,盧植被困,朱儁兵敗,朝廷的精銳,連番消耗之下,也徹底的元氣大傷。
可位於神都洛陽的靈帝,依舊紙醉金迷,整日醉生夢死,不是喝酒宿醉,就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翻滾,十常侍更是日益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何進兄妹,則暗中籌謀,一個爭寵,一個奪權,一場前所未見的暴風雨,正在悄然的向京師席捲而來,可靈帝等人,卻全都蒙在谷裡猶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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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匹馬單槍,殺出重圍,盧植等人歎服之餘,全都鬆了一口氣,張純則氣的咬牙切齒,捶胸頓足,擔心情況有變,張純一邊加緊攻城,一邊急調丘力居的烏桓鐵騎趕來支援。
趙雲策馬如飛,直往薊城疾馳而去,可是,有人比他還早還快,趙雲還是來遲了一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關羽關雲長。
劉備跟陳削如何激戰,關羽可以不理會,可得知張純領兵圍城,關羽終於坐不住了,他獨身一人,早早的就來到了薊城求見了劉虞。
劉虞,剛上任幽州刺史不久,此人素來仁義,對兵法軍務,不怎麼重視,又不懂帶兵打仗,麾下的兵卒並不多,可以說,治理地方,是個好手,帶兵打仗,難堪大任。
不過,得知盧植被困,劉虞還是及時分派出了一萬多精兵,交給兒子劉和跟隨關羽一起往北平趕來,半路途中正好見到了趙雲。
此番相見,兩人都很吃驚,昔日趙雲曾敗在關羽青龍刀下,險些死於非命,可才過了幾日,趙雲獨自一人愣是殺出了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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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明白了嗎?如今張純率軍猛攻,死傷早已過半,盧植這邊,估計也就兩萬多人,馬上援軍就會趕來,接下來,該我們行動了。”一番商議之後,陳削一擺手,關靖手裡拖著幾張草圖一一散發了下去,並再三叮囑道“一定要按計而行,千萬不要胡亂縱火。”
周倉何曼武炎全都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休整了這麼久,所有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雖然坐山觀虎鬥很爽,可終究比不上親自殺敵來的過癮。
“其實,你不需要這麼麻煩,不需要畫什麼草圖,一把火把北平府燒了更省事。”等眾人走後,高順半開玩笑的笑道。
“全燒了…”關靖嚇的一哆嗦,好懸沒趴地上。
“沒必要,不到萬不得一,我是決計不會這麼做的,這城裡的一草一木,哪個不是花費百姓的心血建造的,一把火燒個精光,簡直是暴殄天物,必然惹人指責。天怒人怨的事,我是不會做的,適當放幾把火,也就夠了,反正,盧植他們素來對我沒什麼好印象,必然信以為真,到時候,他們一旦分兵,就是我們的機會,何況,我還有底牌沒有亮出。”
“還有底牌?”高順愣了,面露訝色,久久的盯著陳削,“你究竟藏了多少手段?”
“你見過那些在北平府新收的義軍嗎?”陳削突然開口笑了,高順搖了搖頭,猛的一驚,“確實如此,那些人跟虎妞潑完水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面,這些人究竟去了何處?”
“我的人,並不僅僅可以冒充官軍,哈哈哈…”朗聲一陣大笑,陳削倒揹著手,故作神秘的轉身徑直走了。
高順一頭霧水,心裡卻是忍不住笑了,這個陳削,手段還真是多的讓人瞠目結舌。
又過了兩日,入夜,張純這邊停止了攻城,可是城中,卻突然四處大亂,一堆堆的火光沖天而起,起火的地方,大都是城中闊麗雄偉的豪宅,盧植吃了一驚,心中猛的一驚,“不好,陳削要縱火燒城。”
援軍馬上就要趕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陳削忍不住出手了,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