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派人送回來的資料我已經看了。一天沒閤眼，把關鍵的仔細看完了。&rdo;李一帆也點上香菸，抽了兩口，才不急不慢的說道，&ldo;你確定那些資料是在衡山指揮所裡找到的，中途沒被調包？&rdo;

&ldo;怎麼可能？&rdo;

李一帆點了點頭，說道：&ldo;我不是懷疑你，只是大部分資料都過時了，有些在十幾年前就不是秘密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陳必時立即鎖緊眉頭。

雖然他沒幹過情報工作，但是對情報方面的事情也算有點瞭解。因為任何情報都具有時效性，所以在情報界，&ldo;過時&rdo;等於&ldo;毫無價值&rdo;。

&ldo;如果這不是為我們準備的，只能說明臺灣的同行太不給力了。&rdo;

&ldo;你是懷疑……&rdo;

&ldo;只是猜測，沒有足夠的證據上升到&l;懷疑&r;的程度。再說了，資料太多，我們需要時間清理線索，再將所有線索串起來。&rdo;

陳必時點了點頭，說道：&ldo;如果你沒有猜錯，該怎麼辦？&rdo;

&ldo;沒猜錯……&rdo;

&ldo;二十多年來，你猜錯過幾次？&rdo;

李一帆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ldo;你有宗教信仰嗎？&rdo;

這下，陳必時沒有反應過來。

&ldo;祈禱有用的話，現在皈依上帝還來得及。&rdo;

陳必時暗自一驚，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李一帆如此緊張過。

&ldo;覺得我在開玩笑？二十多年來，我開過幾次玩笑？&rdo;

&ldo;不，不是……&rdo;陳必時長出口氣，&ldo;老李，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我好幾天沒有閤眼了，大老遠跑來可不是為了跟你打啞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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