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真他媽多。”
中一郎臉上略有不悅,但還是站起來對陳皮鞠了一躬,道:“那我們就敬候佳音了。”
陳皮抬了抬手,甕聲道:“走好,不留。”
田中一郎轉身出了門,陳皮望著他的背影,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門外的手忙不迭地來到他身邊道:“舵主,這小日本可沒什麼好東西,他不是要給你使什麼壞吧?”
“老子是誰,小日本那三腳貓的本事想在老子這裡玩花活兒,能玩得轉?”
“那倒是,滿長沙城裡能糊弄舵主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你啊,就是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陳皮大笑著走出了房間,難得地享
了一回奉承。
“師父,我回來了。”陳皮回到二月紅府邸,才知道二月紅正在找他,於是直接
去了二月紅的書房。
二月紅聽見陳皮的聲音,並未答話,只是示意陳皮坐下,過了半晌,抬頭吩
道:“陳皮,去幫我辦件事。”“是!師父。”
二月紅從書架的一本書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陳皮,說:“你去把這封信送給張大佛爺。”
“是……”
“但不要讓他知道是我送的。”見陳皮滿臉困惑,二月紅繼續道,“你就按我說的辦就是了。”
“是,師父。”
“抓緊時間去辦吧!”
“師父,那徒兒退下了。”陳皮恭敬地退出了書房,目光狡黠地掃過手中的信封。“通”的一聲,一顆鐵彈子趁著夜色飛來,不偏不倚夾在了門和門框的接縫處。
張副官開啟門,一封信飄然落下,他取了盞油燈走出門,朝房頂上尋覓,卻沒看到個人影。
房內傳來張啟山的聲音,“怎麼回事?”“佛爺,不知道是誰送了一封信給你。”
見信已交到張啟山手裡,牆頭上的陳皮吐了吐舌頭,翻身跳下了牆。
田中一郎從遠處走來時,陳皮正蹲坐在一處低矮的墳包上默默地抽著煙。
“早上好,陳先生,這麼早就找我,有什麼事?”“我他媽的,怎麼看見你這張臉,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呢?”
陳皮把煙夾在指間。\"莫不是陳先生已經搞清楚了我們之前向你打聽的事了?”
陳皮故意裝糊塗:“之前的事?之前什麼事情?”
田中一郎有些摸不著頭腦,便道:“陳先生,年少精壯,怎麼忘性這麼大?”
“操心的事情他媽的太多了,還得提防你們這些日本人,挺累呀。”
“陳先生,這裡哪裡話,我們日本人,可是來交朋友的,用不著防著吧。”田中一郎笑了笑。
“你們這些日本人,用得著人朝前,用不著人朝後,不好說呀。”陳皮打了個哈欠,用手抹了一下嘴巴。
“先生不要太記著之前的事嘛,都是誤會,誤會。”“誤會不誤會的,可不好說,你們太不可靠了。”
“那陳先生覺得怎麼樣才可靠呢?”
“你說呢?”
田中一低頭沉吟了一會兒,抬頭看向陳皮道:“你想要的東西肯定會給你,只要你的訊息真實可信。”
“那當然。”
“先生果然有一套,那說來聽聽。”田中一郎臉上露出喜色。
陳皮從墳頭一躍而起,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道:“你我是在做買賣吧?我總得知道買主到底他媽的是誰吧?”
“我就可以全權代表我老闆,如果陳先生還有其他的要求也可以說出來。”陳皮不屑地看了一眼田中一郎,用力清了清嗓子,睥睨道:“車對車,將對將。你算哪根想?”
“陳先生真的有可靠的訊息?”
“稱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