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喉嚨, 隨後是夥計, 一刀斃命。
裘德考看著眼前的一切, 點了點頭。田中一郎從麵館外走了進來, 他走到裘德考身後, 躬身行禮, 態度恭敬, “裘德考先生。”
裘德考轉過身, 問道:“人怎麼樣了?”“一直坐在角落裡發呆, 沒有任何情緒, 除了吃喝拉撒基本沒動過。先生, 我覺得這個人已經廢了, 他還能為我們所用嗎? ”
裘德考笑著指向屋內, 道: “你看看這裡。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告訴我, 他不是個廢人。”
“您的意思是, 他還能為我們所用嗎? 可是??”田中一郎還是有些擔憂, “那個女人的死對他的打擊挺大的。”
裘德考微微搖了搖頭, “能在長沙城單槍匹馬建立一個幫派的人, 不會那麼經不起打擊的。”
他轉身小走兩步, 又命田中一郎道, “去, 把他帶過來。”
田中一郎既是驚訝, 又是疑惑, 確認道: “屬下親自去嗎? ”
陳皮又看向田中一郎, 意欲向他出手, 田中一郎直接舉起一把槍對上陳皮腦門正中處,冷笑道:“你可以試試看, 是你的拳腳快, 還是我的槍快。”
他拿槍抵著陳皮的腦袋, 緩緩移動腳步, 陳皮動也不動, 視線追隨著他, 目光兇狠。“裘德考先生要見你, 你最好放下戒心, 好好跟他說話, 或許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不然的話, 我槍裡的子彈全都會餵給你的。”
陳皮雖氣惱, 但卻反抗不了, 只好放下雙手。
田中一郎很滿意, 說道: “陳先生真是個聰明人。”田中一郎帶著陳皮來到麵館,用槍指著, 推著他往裘德考身邊走去, 陳皮很生氣,回頭瞪了他一眼。
裘德考看了眼田中一郎,說道: “不要這麼粗魯, 陳先生是我們的朋友。”
田中一郎睨了陳皮一眼, 道:“是。”
裘德考清了清鼻子, 微笑著看向陳皮。問道:“熟悉嗎? 這是你的傑作。”
陳皮白了自己一眼, 他並沒計較, 笑了笑, 接著道: “漂亮、乾淨、利落, 像一件藝術品一樣, 這種暴力血腥的美, 實在令人愉悅。”
陳皮聽裘德考如此稱讚自己, 便向他隨意拱了拱手。
裘德考並不生氣, 而且回頭看了一眼麵館, 說: “能跟我講講,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嗎?”
陳皮原本隨意的神情一下變得嚴肅起來, 他向麵館裡看去, 漸漸起了情緒。陳皮聽聞, 當日二月紅帶著丫頭求面, 卻沒有一家麵館願意做面, 最後只好放棄, 這令他師孃死前都沒買到面。陳皮懷恨在心, 覺得是麵館老闆的錯, 在聽見面館老闆和夥計的交談後, 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即使現在看著眼前蓋著白布的幾具屍體, 仍是滿臉憤怒。
裘德考看著陳皮的樣子, 十分滿意地點點頭, “他們確實死有餘辜。”頓了頓,繼續道, “但是, 他們並不是害死你師孃的真兇。”
聽到這句話的陳皮立刻看向裘德考, 滿眼詫異。
對於陳皮的反應, 裘德考很滿意, “我也不怕告訴你, 真正害死你師孃的人, 是張啟山。”
看陳皮一臉疑惑, 裘德考解釋說: “張啟山在給你師孃藥的時候留了一手, 不管你師父怎麼求, 他就是不肯給, 以致你師孃最後不治身亡。”
裘德考故作傷心地嘆了口氣, “真是可憐啊……”
陳皮又是憤怒, 又是不解, 質問道:“他……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
裘德考搖頭, 道: “我也不知道, 我已經將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