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陳導留的位置,就是傅宴臣的對面。
還真是巧。
陳導笑著說:“我們兩個劇組正好同一天殺青,便湊合湊合著一起辦,大家一塊熱鬧。”
原本姜南煙的番位,是不能做這一桌的。
可誰讓她跟這位大佛似乎有點關係呢……
原來是這樣。
姜南煙禮貌微笑。
餐桌上一直都是兩位導演在拉扯著傅宴臣聊天,有時會帶上沈枝意或姜喻白。
而姜南煙全程沒吭聲,埋頭乾飯。
這家酒店菜的味道還行。
傅宴臣時不時朝這邊瞥兩眼。
陳導和馮導都看在眼裡。
這時——
一陣難聞的味道傳入鼻尖。
姜南煙顰眉。
臭。
好臭。
果然。
是侍應生端了盤切好的榴蓮上來。
姜南煙被臭的臉色幾乎都要繃不住了。
就在餐桌上的人要夾榴蓮時,傅宴臣忽然說道:“這道菜端下去吧,我不習慣這個味道。”
眾人一愣。
姜喻白想夾的手,硬生生收回去了。
傅宴臣發話了。
眾人沒人有意見。
榴蓮端下去後,姜南煙臉色才好點,她又拿剪刀拆了一個螃蟹。
坐在她對面的傅宴臣看著她碗邊已經堆疊成山的螃蟹殼,忽然說了一句:“螃蟹性寒,少吃。”
飯桌上頓時靜了下來。
姜南煙愣了愣,然後將一大勺蟹肉放進嘴裡。
她看著他,眼神挑釁。
可謂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