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雖然雲引川就是這麼想的，但云引川肯定不會說出口。

雲影帝很犟，這件事情沈照野清楚。

副導演帶著一堆人在不遠處躍躍欲試的往這邊看。

沈照野掃了一眼，笑了笑：“不說就不說吧。”

他鬆開雲引川，抓住他的手腕：“行了走吧。別哭了。”

雲引川被他拽得轉過身，看著沈照野抓住他的手，原本想掙開，思考片刻，還是沒動手。

也許是吹了點風，沈照野掌心溫度有些冷。

雲引川有些失神。

夢裡的每一個場景都像烙印一樣留在雲引川眼底，他現在都有種失重感。

——沈照野為什麼會跳樓？

是因為雲引川選擇拒絕了這個劇本嗎？這條路是錯誤的，所以不能這麼選對嗎？

他昨晚確實很想直接推掉這個劇本，當晚就做了那麼一個夢。

預知夢還會隨著現實發生的事情改變？

雲引川正失神，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雲引川！！！”

這聲音不用聽，是破音的季流河的。

季流河一個滑鏟鏟過來就把雲引川給端走了。

雲引川還沒反應過來，被季流河帶到角落。

“你已經跟沈照野說了？你是不是跟沈照野說了你要解約？！”

季流河想吼，但是怕吼出來給沈照野聽見，只能憋屈的壓低聲音問。

這人現在脆弱得都快要碎了：“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衝動，這真不是什麼小事，你一定要和我商量商量……”

雲引川：“……我沒有。”

季流河明顯不信，差點真心實意的流下兩滴眼淚：“要不是這樣的話，那沈照野怎麼都不讓我去喊你起床？！”

雲引川沉默片刻：“他？”

“對啊，他吩咐我們先別喊你。其他工作他們都在做了，我一上午坐立不安！！”

“沒什麼事。”雲引川過了一會才說。

“那你剛才跟沈照野說了什麼？！”

“……沒什麼。”雲引川說，“他應該只是單純不想讓你們打擾我睡覺。”

季流河：“？哇塞。”

季流河並不能理解藝人說這話的心理，心放到了肚子裡，轉身去安排人。

雲引川沒第一時間走，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埋頭沉默。

六年前目送沈照野離開之後，雲引川就沒像今天這麼迷惘過。

他思考了很多原因，都不知道為什麼沈照野六年前要不告而別。

六年前，沈照野離開的畫面和當著他面跳下去的畫面同樣深刻。

思緒還沒飄太遠，身前投下一片陰影，一隻修長的手搭下來。

沈照野彎腰望著雲引川。

“沒哭啊，我還以為你在這兒躲著哭呢。”

“……誰哭了。”

沈照野：“那起來，給我打工。”

“……”雲引川想起身，沈照野的手還伸著。

沈照野見他沒有搭把手的意思，無賴似的：“自殺了。”

雲引川忍無可忍看他一眼，拉著沈照野的手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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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

沈照野：親親？

雲引川：滾。

沈照野：自殺了。

雲引川：……親親親！！

沈照野：你可真熱情，我說親兩下，你要親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