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過面。只怕段辭已經把她忘了!
舉著紅酒的男人淡漠應道:“季小姐,找我有事?”
季書晩有些臉紅,“段哥哥,段伯伯和我父親要我們聯姻的事段伯伯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段哥哥,雖然你對我可能還不太瞭解,但我現在的身份已經算是你未過門的未婚妻了。”
段辭的不悅迅速在臉上浮現出來,語氣冰冷:“未婚妻?季小姐,我是一個有婦之夫,也從未承認過你是我的什麼未婚妻,誰答應的這門婚事你去找誰,也別在這兒叫得這麼親密,我和你沒這麼好的交情。”
季書晩知道他性格向來如此,可沒想到他會此番拒絕自己,心底的涼意逐漸升起。
“段哥哥,我知道你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而且等一下我父親就會在宴會上宣佈我們兩家聯姻的訊息,更何況,你不是都已經和那個姜小姐離婚了嗎?”
段辭的雙眸由淺淡的琉璃色變得血紅,好似猙獰的惡,讓人不敢直視下去。
“季書晩是吧?我和我的妻子有沒有離婚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宣佈聯姻?如果季家丟得起這個臉,你季書晩非要自取其辱,我不攔著。”
說完,放下手中的杯子大步離開了宴會,不給季書晚任何消化這些話的機會。
段辭離開後,嶽鉑擇對著難以置信的季書晩平靜地說了句:“季小姐,別白費心思了,我辭哥心裡只有我嫂子一人,好言相勸,如若你還顧及你季家千金的身份就不要讓你父親宣佈什麼聯姻之事了,因為那樣收不了場的只會是你,而且丟人的也只會是你。”
季書晩不明所以,心口起伏著:“為什麼?外界不是都傳言段哥哥不喜歡那個姜小姐的嗎?既然不喜歡她又離婚了,那怎麼和我聯姻還會是我自取其辱?當年姜家能給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我季家又不是給不起。”
嶽鉑擇“哧”笑一聲,神色和語氣都帶著淡淡的嘲諷:“季小姐,有些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剛才他的態度你也看見了,他愛不愛姜軟軟相信你也能分辨出來。
總之,你要不要讓你父親宣佈這件事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但作為段辭的兄弟,以我對他的瞭解,如果季家真的宣佈了此事,到時候季小姐一定會懂得自取其辱如何寫。”
嶽鉑擇說完,也走了出去!
作為段辭的兄弟,他警告季書晩並非是因為善心大發,只是季家如果將此事宣佈出來,到時候段辭會被他父母緊逼。
而以他對段辭的瞭解,除了姜軟軟,段辭絕無可能再接受其他任何女人!
另一頭。
段辭出了宴會後,想起季書晩剛才的話,拿起手機給屬下打去電話:“有軟軟的訊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