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子行入賬中,她身披輕紗,玉巾遮面,體態妖嬈,眼神嫵媚,美臀一搖一擺間,把男人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她款款一禮,拜倒於地,前胸上,那深深的溝壑便顯現出來,頗為碩大,飽滿渾圓。
久力雄是個老光棍了,一生只知上陣殺敵,建功立業,不怎麼想過女人。不過,當他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然後碰碰李興胳膊,眨眨眼睛。
不用說,李興就明白他的意思。平江侯讓這美人當使者,那是施展的美人計。久力雄的意思,是讓他先把美人上了,然後再去弄死平江侯,讓他賠了夫人又丟命。
李興朝這位結義大哥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冷酷地道:“抬起頭,除掉紗。”
女人嬌軀微顫,似乎害怕了,她緩緩抬起玉頰,輕輕揭掉玉巾,頓時,一張傾國傾城的容貌,顯現於二人面前。
李興本心不動如山,冷笑一聲:“平江侯那老混蛋,讓你送什麼訊息過來?”
女子怯生生地說:“小女子媚娘,受侯爺囑託,特來謝罪。”
“哦?謝什麼罪?”李興問。
“侯爺說,他不該聽狂劍門的挑唆,入侵真武侯的封地,更不該一連入侵兩次。真武侯英雄了得,神功驚天動地,趕走了狂劍門那群小人後,平江侯恍然大悟,明白真武侯才是強大的一方,而且可以成為朋友。”
久力雄臉上露出嘲弄之色,李興卻淡淡道:“你回去告訴平江侯,三日後,我去拜訪他,商議一下入侵賠償。”
媚娘目光一閃,嬌怯怯地問:“侯爺要報仇嗎?”
李興淡淡道:“我只不過向他要幾樣東西。”他並未說,要的是平江侯的命和他的地盤。
媚娘不知其中玄機,鬆了口氣,似乎如釋重負,燦然笑道:“多謝侯爺,小女子一定轉告。”
“退下吧。”李興揮揮手,媚娘不敢留,一拜後離開。
她一走,久力雄“哈哈”大笑:“兄弟,這小娘們真夠味,你怎麼不留下耍一耍?”
李興四下看了一眼,嘆氣道:“我要真敢要她,怕要被她們幾個亂刀分屍了。”他說的,自然是陳霜幾個女人。
久力雄再次大笑:“原來兄弟這般懼內。”
“大丈夫怕老婆天經地義。”李興大義凜然地道,“況且,我觀此女性情,水性楊花,怕是那勾欄院裡出來的。”
久力雄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平江侯該死,居然弄個婊子給兄弟!”
李興一笑:“不說她,總之這平江侯已然怕了,所以前來求和。”
“兄弟想怎麼做?真饒了他?”久力雄目透殺機。
“饒他?”李興冷笑,“我只是先穩住他,等一切妥當之後,再下手不遲。這個平江侯該死,我會把他交給北嶽的百姓處置!也讓周邊的諸侯看一看,敢打我真武侯的主意,會是怎樣一個悽慘下場!”
次日,平江侯府,媚娘笑吟吟地站在廳中,平江侯上前一把摟住她,問:“寶貝回來了,他們沒怎麼著你吧?”
媚娘“哼”了一聲:“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那什麼真武侯一看到奴家,骨頭都輕了,立即答應條件,說饒了你,過幾天還要前來要幾樣東西。”
“要幾樣東西?”平江侯吃了一驚。
媚娘吃吃一笑,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你怕什麼?真武侯說了,是來索要你入侵造成的損失。”
平江侯頓時大笑:“原來他要賠償,容易,要什麼我給什麼!”他的懸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真武侯若真要報仇,還要什麼賠償?
李興最近很忙,特別是收編三十五萬大軍,頗費力氣。先是心理宣傳,然後誘之以利,之後曉之以理。
這些士兵,都是神侯左尊封地上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