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三年,虧他周鶴想得出來,那他媽的哪是什麼處罰,分明就是想把那小子保護起來。”
司馬通得知李長風被處罰,氣得大發雷霆,怒嘯連連,震得整座大殿都在劇烈晃動。
“二哥息怒,區區三年光陰,他成不了什麼氣候,就算是三十年,三百年咱們也耗得起,我已秘密傳訊雲兒,讓他便宜行事,定要將長生藤奪回來。”
一位中年男子出聲安撫,事已至此,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總不能硬闖玄雲宗,真要如此,於司馬家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哼,指望那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司馬通冷哼,把矛頭指向侄子司馬雲,論修行天賦,他的確是眾多子弟中的佼佼者。
但是他的缺點也很明顯,否則也不會被林逸利用,這可能和他的成長環境有關。
聽到兄弟當面如此評價自己的兒子,司馬戰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但也沒有反駁什麼,反而面露憂容。
如今林逸已成功透過測試,進入玄雲宗,他擔心司馬雲再次被利用。
玄雲宗外有一座數千丈的高峰巍峨聳立,青年已經在這裡坐了三天了,如一尊石雕般一動不動。
此人名為上官弘,他來此不為別的,只為與李長風一戰。
“長風兄,可否出來一見?”
這天,李長風正在閣樓內打坐調息,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幽幽傳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走了出來,站在素女峰上循聲望去,抱拳道:“原來是上官兄,有何貴幹啊?”
“你我曾有約定,待你結丹後與我一戰,可還算數?”
上官弘起身,傲立於山峰之巔,周身霞光燦爛,如戰神一般。
“這個,現在恐怕不行,你還不知道吧,我因犯錯,被掌門責罰,不允許離開玄雲宗半步,不如你等李某三年,到時我定會與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如何?”
李長風歉然一笑,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掌門親自下的法旨,他不敢不遵。
“即是如此,我便三年後再來,還望長風兄莫要爽約。”
青年男子說完,飄然而去。
他之所以要在這裡等待三日,為的是給李長風恢復元氣的時間,如今既然已經有了明確的日期,他也沒必要再待在這裡。
“那是自然,上官兄慢走啊!”
李長風面帶微笑,望空中揮手與之道別。
他對上官弘的印象很不錯,上次在大荒相遇時,他並未趁人之危,僅憑這一點,此人就可以結交。
又過去幾天,李長風有些坐不住了,他最近總是心神不寧,讓他無法入定。
自從上次以後,他再也沒見過白若曦的影子,感覺心裡缺了點什麼。
他站起身,簡單整理了一下妝容,抓起小猴子往內院走去。
“喂,你幹什麼?別打擾老子休息。”
毛毛正在睡覺,被李長風揪著尾巴拎起來,表情有些不悅,它也不掙扎,睜開兩隻黑亮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
“事情是你惹出來的,總要去跟她說清楚吧,不然以後我在素女峰還怎麼待?”
李長風話語中有責備之意,若不是毛毛嘴快,白若曦怎會誤會?
他的心情有些急切,這幾天他雖未離開玄雲宗,但是,關於他和柳媚孃的流言蜚語早已傳到他耳中。
甚至越傳越離譜,玄雲宗許多弟子都信以為真,這背後自然少不了林逸和司馬雲的功勞。
別人如何看待,李長風並不是很在意,他只在乎白若曦的看法。
自來到玄雲宗,白若曦一直對他很好,不論出於什麼原因,李長風都不願讓她難過。
而且,這個誤會若是不及時化解,留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