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響起,卓少那刺出的利劍,被月乘風拍的斜刺在空處,巨大的力道下,連帶著卓少自己,都拿著劍,打了一個轉,如此當眾丟臉,少年的面色漲紅如欲滴血。
“作為四派同道,我再放你一馬,莫要繼續糾纏,否則後果自負,你也知道這麼多人在看著,沒有人的眼睛是瞎的,誰對誰錯,明眼人可不一個。”說著!月乘風不再理會與他,與書柳月一起,走到了那樓閣前。
輕輕推開身旁的書柳月,月乘風躍到一旁,怒目看向提劍的少年,正準備動手,腦海中卻響起了天方尺的聲音,他於是先行站立在哪兒,等著師父把話講完。
“我要你死!死!你怎麼還不死?”卓姓少年手中的劍,又劈又刺,卻連月乘風的一片衣角,也沒能碰到,反倒把自己累的氣喘吁吁的,只是他那眼中的兇光,更加的濃烈了。
聽完師父的話,月乘風在心裡頭講到:“師父您的意思是?這傻冒的身上,有對您大有用處的東西?可現在這兒人多眼雜的,想要奪下他的儲物袋,拿到那東西,怕是……”
他為難的皺起了眉頭,卓少的劍又刺來,他身形一晃,一巴掌拍出,卓少直感覺劍身上,一股大力傳到他握著劍柄的手上,帶得他再次打了一個轉,這次若不是他手快,抓住了一根亭廊柱,差點就要栽倒在地,感受著四周看過來的目光,卓少心底鬱結的怒氣,更加的濃烈,幾乎要氣到自己吐血。
“師弟!算了吧,這小子的修為,比我們高了很多,我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是不可為,算了吧。”兩個青年從後方衝了上來,一邊一個,拉住了卓少的肩膀和手臂,制止了他繼續向前的衝動。
“滾!老子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麼大的侮辱,想讓我就這樣算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卓少發瘋一樣的吼著,月乘風兩人沒有理會他的怒吼,步入樓閣中,走過一條長長的過道,來到一處內室中,房間不大,三丈方圓,房間的地面上,刻畫著一個丈許大的圓形陣法,月乘風在地面上一個凹槽中按入一枚低階靈石,而後與書柳月一起,傳送到了高山之下,兩人出現的地方,正是山腳下那座涼亭裡。
回去的路上!書柳月一個勁兒的自責。
“都怪我,要不是我,乘風哥哥就不會惹上那個惹人厭的傢伙,現在該怎麼辦?要是他帶著家中長輩前來問罪,乘風哥哥你可就有大麻煩了,看他剛才那個氣瘋的樣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都怪我……”
月乘風微微一笑,看向女孩,道:“沒事的,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夕月派的貴賓,那小子,不敢來找麻煩的,要真的來了,也必定被夕月派的人給擋回去,隨意讓己派弟子欺到賓客頭上,可是一件大丟門派臉面的事情,作為帝國第一門派,夕月派不會讓這種事情在自己門派裡,發生的。”
書柳月聽了後,點了點頭,可她那雙大眼睛中的擔心,仍是沒少。等到了住所地大院落,書柳月立刻向月乘風道別,向著嶽行雲他們三個長老的住處,跑去!
“我把這事,去向師父他講一講,他老人家一定會幫乘風哥哥你的。”小姑娘跑遠時,留下這麼一句話。
看著女孩跑遠的身影,月乘風恍惚了那麼片刻:“師姐她…對我如此好,可我…唉!”走進自己的屋裡,關上門後,他的手臂上,一道黑影飛出。
接下來!天方尺開始遊說教唆自己的徒兒,進行一次它所謂的偉大事業…做賊偷東西!
“師父!經您這麼一說,偷東西還真的就顯得高大上了,可徒兒怎麼覺得,您話裡的忽悠成分很大?偷東西這種技術活,還是您自己去吧,我…徒兒真的做不來。”月乘風一想到要在強大的夕月派中行偷竊之舉,頭皮就有些發麻。
“你不去是吧?你真的不去?那好!為師立刻把小夜靈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