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當然,這只是一小部分的人,本王相信天竺絕大部分百姓都是希望能夠結束天竺長達數百年的混亂局面而重歸一統的,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過上安定舒適的生活,他們才能安心從事生產、僧侶們也能夠安心修行,學者們能夠安心學習和研究學問!”
“幾位大師都是當今天竺佛家的最德高望重的僧人,本王想知道,在西秦的統治下,天竺的僧人們和信徒們能夠遵守官府的律法、遵守新的社會秩序並安心的生活下去嗎?”
僧人們明白了趙子良此次來那爛陀寺的目的,互相看了看之後,僧人們一起站起來,無垢大師向趙子良行禮道:“誠如陛下所言,天竺的百姓們、僧人和信徒們都希望安定、都希望能吃飽穿暖,如此才能從事其他!陛下及其麾下將士們來到天竺平定戰亂,讓天竺重歸安定祥和的局面,是有大功德的。天竺的百姓們、僧人們和信徒們對陛下感恩戴德,自然會在西秦的統治下遵守官府制定的律法、遵守新的社會秩序,貧僧等希望陛下能夠施仁政、親賢臣、遠小人,如此才是天竺百姓之福、是天下百姓之福!”
“好!來人,抬上來!”趙子良大聲道。
幾個兵士抬著一塊巨大的匾額走進了大殿,匾額上的宣紙還是空白的,一個太監端著筆墨走了過來,趙子良走到匾額面前拿起毛筆在匾額上寫下:“天下第一寺”五個大字,寫完後,從另外一個太監的手中拿過印璽在落款處蓋上大印。
趙子良對任何教派都沒有任何不好的看法,信仰是個人的自由,但是教派不能左右政治局勢,不能把手插進權利中心,這是他所不容許的。
而今,為了讓天竺各地的穩定局面維持下去,消除有些人鼓動百姓們反對西秦統治的可能性,趙子良也不得不表現出對天竺佛教的親近態度,讓天竺人接受這個外來的政權。
佛教曾經是天竺的國教,天竺存在過很多教派,但是佛教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獨霸天竺的,這從天竺境內到處都能看到寺廟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在一地看不到幾座寺廟,這絕對是不正常。佛教之所以在天竺能夠發展得如此繁盛,這與統治者的支援是分不開的,天竺史上很多王朝的君王都是佛教信徒,公開明確的支援佛教的發展,才有了佛教現在的局面,那爛陀寺的高僧們對此心知肚明,因此他們知道如果不支援西秦對天竺的統治,佛教極有可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趙子良在那爛陀寺內住了三天,期間走遍了這座寺院內的每一個寺廟,和許多僧人都有過交談,也與不少修習秘法的高僧人探討過修行之法和感悟。從大唐來這裡留學的僧人不止玄照一人,還有好幾個,這些僧人在大唐都是各地名噪一時的高僧。
趙子良離開原摩羯陀國的地域時已經是十一月,此時的新京已經十分寒冷了,但天竺境內竟然溫暖如春。
御駕回到原索蘭基國的都城時,勃勒罕已經率領奴隸軍團攻破了羯陵伽國的好幾座雄關險隘,西秦軍的兵鋒已經進入羯陵伽國的腹心地帶,這讓羯陵伽國的國王和權貴們大為震恐,王公貴族們開始收拾細軟逃往南方,唯恐走得慢了被西秦大軍堵在羯陵伽國。
讓人感覺可笑的是,羯陵伽國的國王竟然把軍隊和大臣都丟在了國內,他自己帶著衛隊和妃子們出逃到了東恆伽國。
失去了國王的羯陵伽國的將軍們和大臣們哪裡還有勇氣帶著軍民抵擋西秦大軍的勐攻?他們紛紛帶著軍隊向南撤退,一直撤到東恆伽國境內。
羯陵伽國的軍隊大幅度撤退讓東恆伽國的情況變得危急起來,他們正在積極備戰,卻還沒有準備完全,羯陵伽國就完全失守了,西秦大軍的兵鋒直指東恆伽國的邊境線,東恆伽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