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洋拼盡了力氣,也掙脫不開酒後蠻勁兒十足的田兵。她叫嚷著,讓田兵放手,可田兵就是不放,嘴裡還不停地呼喊著宋小卿的名字。
一個轉身,田兵把鄭雪洋壓在了身下,他的兩條腿夾住了鄭雪洋的大腿,鄭雪洋動憚不得。田兵開始撕扯自己的襯衫、背心,又脫下了自己的褲子、";H&;M";……他趴在鄭雪洋的身上,用盡全力地親吻著鄭雪洋的臉、下顎、脖子……他把鄭雪洋的衣物脫去,又開始親近著鄭雪洋的身體,他用兩隻手環住了鄭雪洋的上半身,讓鄭雪洋根本無法逃脫。鄭雪洋還在喊叫,但是已經無濟於事……如同乾柴遇到烈火,一觸即燃。這溫柔的美女遇上雄壯的野獸,不知是願意成為烈火還是情願當做乾柴。無論怎樣,他們兩個人的火花點燃了,火光四濺,分外耀眼。
第二天早上,田兵*著全身躺在大床的被窩裡,鄭雪洋則蜷縮著身體,她躺在小床上,蓋著被子,衣服沒有穿在身上。田兵迷怔怔地醒了,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知道是在酒店裡。他感覺身上有些涼,便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自己*,有點驚呆。他轉頭看了一眼,更驚呆地發現鄭雪洋躺在旁邊的另一張床上。
“醒了……”鄭雪洋衝著他說了一句。
“你怎麼在這兒?”田兵有些不知所措。
“你昨天晚上在酒吧喝多了,我把你弄到這兒來的。”鄭雪洋說。
“那你為什麼不開兩間房?”田兵問她。
“人家單人間滿了,雙人間還能省點兒錢……”鄭雪洋沒有往下繼續說。
“那我……沒對你怎麼樣吧?”田兵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鄭雪洋。
“你說呢?”鄭雪洋把田兵從頭到腳看了一個遍,“看看你床單就知道了。”
田兵翻了一個身,看了看床單上被自己剛剛壓住的那塊兒地方,有點兒黃、有點兒紅……田兵很是懊惱,猛拍自己的頭,“我操,我他媽真不是人。”
“算了,喝醉了誰會想這些啊,有誰是誰了。”鄭雪洋倒是顯得很大度,“你也真是的,下回再有這情況,你隨身帶幾個‘杜蕾斯’行嗎?這可倒好,弄得我一會兒還得去藥店買‘媽富隆’去。”
田兵覺得有點對鄭雪洋過意不去,他坐起來,後背倚在枕套上,看著起床往衛生間去的鄭雪洋。鄭雪洋沒有關衛生間的門,她在刷牙、洗臉,田兵也起來了,他穿上了自己的那條藍色的H&;M,趿拉著酒店的拖鞋走到衛生間門口,倚在門框上對鄭雪洋說:“雪洋,這件事兒千萬別讓別人知道行嗎?咱倆之間的秘密。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鄭雪洋在鏡子裡看著站在門口的田兵。她嘴裡咬著牙刷,眼睛裡流著淚,默默地點了點頭……
“離婚吧……”宋小卿突然間冒出了一句。
田兵沒有說話。
“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咱們倆個就辦手續。”宋小卿補充說道。
“那孩子跟誰?”田兵問了一句。
“我帶著。我不給你增添負擔。只是希望你記住你有這麼一個女兒就行。”
田兵還是沒有說話,他又點上了一根兒煙。
“她什麼地方好啊?讓你這麼著迷?”宋小卿哭著問了一句。
田兵沒有說話。或許,他最初和鄭雪洋在一起只是為了彌補自己在她身上犯下的過錯,但彌補逐漸就變為了好感。
“我回我媽家,這件事先別告訴他們,孩子生下來再說。”宋小卿從床上站了起來。
田兵拉住了正要往門外走的宋小卿,“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
宋小卿哽咽著,沒有說話。
田兵鬆開了宋小卿的手,他站了起來,從宋小卿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