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然後笑著對娜娜說道。
“是啊。我怕早上塞車太嚴重,就早出來了一會兒。”娜娜回答說。實際上,娜娜早上送完了帥帥去幼兒園,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就開車直奔了酒店。雖然沒吃早餐,胃裡還會很難受,但娜娜已經習慣了。畢竟,想要在這樣一個垂死掙扎的大都市裡面混生活,不練就點特殊本領是不行的。
娜娜和安德魯寒暄了幾句,兩人就一起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娜娜讓安德魯在酒店外面稍等片刻,她去停車場裡面提車。幾分鐘後,娜娜開車從停車場繞回了酒店的正門口,安德魯正站在那裡等候著。
“上車吧……”娜娜搖下了副駕駛的車窗。安德魯拉開了車門,坐了上來。
今天,安德魯要去娜娜的公司聽一聽公司關於和德國方面合作專案的彙報,同時也要見幾位這個專案的負責代表。安德魯還要將德國公司提出的一些建議和想法反饋給娜娜公司的餘副總,並且要和他就某些問題進行商榷。總之,安德魯這一天的工作非常的忙碌。而娜娜,則相對輕鬆了不少,由於這幾天公司要求她全權負責安德魯在津的生活,娜娜每天只需將安德魯接到辦事的地點,然後再把他安全的送回酒店就算完成了任務,至於其他的工作,公司另外找了其他人去做。這時的娜娜,正坐在辦公室的電腦桌前,上社交網站和朋友聊天,或者瀏覽一些娛樂時尚資訊。中午,餘副總做東,娜娜陪同,在“上海年代”擺了一桌酒宴,宴請安德魯。對於北方人來說,南方菜系似乎還很陌生,但是對於一個曾在南京讀過幾年書的外國留學生來說,比起南方菜的清單和微甜,他更喜歡娜娜昨天晚上請他吃的那頓包子,起碼他沒吃過。南方菜以小巧和精緻著稱,每一道菜都宛若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中午這一頓“非官方的午宴”,安德魯沒怎麼動筷子,娜娜因為壓根就不太喜歡吃淡口味的食物,所以也沒吃多少,倒是餘副總吃的挺好,頗有點反客為主的意思。
由於下午還要回到公司繼續工作,所以三人在餐館裡待得時間不算很長。吃完飯後,就匆匆起身,趕回了公司。下午臨下班的時候,餘副總把娜娜叫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對娜娜講,安德魯對這兩天的生活感到很滿意,他還特別要感謝娜娜小姐的相陪。看來娜娜還有兩下子。餘副總說,安德魯後天下午就要坐飛機飛回德國了,他希望娜娜再堅持一天半的時間,一定要把安德魯陪好,等他一走,所有的事情就好辦了,到時候餘副總也會向大老闆給娜娜申請一兩天的假期。娜娜聽說安德魯即將要走,心裡不免有些小失落,一來這份兒美差的日子就要到頭了;二來,二十幾年裡,好不容易讓她遇見一個帥哥,還是個“西洋貨”,沒想到還沒來電了,人就要走了。餘副總一邊叮囑著娜娜,一邊從自己辦公桌右側的第二個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的信封:“這是我託朋友好不容易給我搞到的,兩張今天晚上龔琳娜在音樂廳專場音樂會的票子,很難得的。你晚上帶著安德魯去看一看,我聽說他們老外最喜歡中國的民間音樂了,雖然看不懂,但很迷戀。就跟咱們這兒的一群*,一個個的還勁勁地評論著高雅藝術的好與壞一樣,實際上能有幾個人真正高雅過。說不定都還琢磨著,為什麼音樂會上沒有人沏茶、嗑瓜子、叫聲好呢?”
娜娜聽完餘副總的話,撲哧樂了一聲。她收起了餘副總給她的那個牛皮紙袋的信封,和餘副總道了個別,轉身離開了經理室。
晚上下班後,娜娜對安德魯說要請他去聽一場音樂會,是一位中國藝術家表演的新民樂。安德魯不瞭解什麼是新民樂,但是隻要是有關中國文化的東西,他都想知道。他答應了娜娜。
音樂會要晚上8點才開始,娜娜開車先帶安德魯去吃點東西。娜娜看出來安德魯對中午的那一頓飯並不是太感冒,只是出於應酬罷了。她猜想安德魯現在肯定也特別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