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顯得我等爺們兒紈絝本性!”
這不,為了爭奪尿尿冠軍,三人又鬧得不可開交,恨不得當場掏傢伙比賽起來。
沈騰懶得理睬這三個傢伙,他們純屬閒得蛋痛的那種人,拉屎都要比賽誰拉的多,誰的造型更優美。
周圍的軍卒們都已經習慣了他們這三位“爺”的秉性,見怪不怪了,笑個不停,眼裡也都充滿了溺愛與歡喜。
假如,魏家的那三位“爺”在這裡,保證會是另外一番場景,別看包子他們在這裡咋咋呼呼得厲害,在魏家的三位“爺”面前,只有被揪耳朵捱打的份兒。
魏家揪耳朵的本事,那是蠍子拉屎——毒(獨)一份兒!
人家夏侯春天老太太的揪耳朵絕技早已經冠絕蜀漢大地,當年的車騎將軍怎麼樣?一回家,照樣被揪耳朵,連先帝爺都拿她沒有辦法。
真正讓老太太的揪耳朵絕技冠絕蜀漢大地的,是劉禪做太子時期,經常被她揪著耳朵逼他認錯,甚至連諸葛亮有時候都不得不拿夏侯某某來嚇唬這懶散的太子爺。
劉備對夏侯春天的行為,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劉禪本就是個憊賴的性子,就是那種你推一下他走一步的懶散作風,難得有個人能攆得他滿地跑。
,!
而劉禪自當上皇帝以後,照樣沒有逃離老太太的辣手,被揪耳朵的時候是少了些,但被老太太拿著掃把攆得滿地跑,鞋子都跑丟了,一樣是皇宮裡時常一見的風景。
其實魏家的幾位“爺”之所以不叫“小姐”,而是以“爺”的名義在成都府打出了偌大的聲名來,也就是張遵他們這幫紈絝們給倒弄上去的。
就在大家打打鬧鬧的檔口上,前面的隊伍忽然就停步不前了。
有騎卒轟隆隆地跑過來報告——
“頭兒,有人打劫!”
“什麼?你再說一遍!”
“有人打劫!”
“打劫咱們這支軍隊?”
“嗯!”
幾人差點被氣笑了。
當初魏延留下來的500悍卒,目前已經膨脹了一倍有餘。在這南中,就他們這批人,簡直等於無敵的存在,滿身的血腥氣恨不得都直衝雲霄了,竟然遇到了攔路打劫的?
旁邊的包子等人也都開心地笑了起來,包子的大嘴巴恨不得都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李球卻故作淡定地來一句:“我最討厭打劫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張遵“呵呵呵”地笑道:“我上去看看,騰哥兒你等我等我等我……”
話未說完,胯下馬已經潑剌剌跑出去老遠了。
黃崇和李球二人緊跟在後面,打馬就往前奔去。
在南中行走,沈騰曾經想到過很多事情可能會發生,比如山洪爆發泥石流堰塞湖蠻人偷襲什麼的,但要說可能會遇到打劫的,他是一萬個也沒有想到!
等沈騰帶著猴子晃晃悠悠地來到隊伍前方時,一開始熱鬧非凡的隊伍,現在卻變得鴉雀無聲了。
確認,隊伍,是真的被人攔截在路上不能通行了。
三個人。
兩男一女。
這三人一看就是百分百的蠻族人。
中間那女子身材高大,胖得如同一座山也似,頭髮被編織成了無數小辮兒,小辮兒上不時起落著各色的蝴蝶。
一張臉盆大小的圓臉盤子,但眉目之間,卻並不難看,甚至還頗有些看頭。
女子耳朵上戴著巨大的銀質耳環。
身上穿一襲大紅的綵衣,露出小半個胸脯,兩個渾圓的山丘隨著身體的晃動,一聳一聳的,像是兩隻巨大的白兔躁動不安。
奇怪的是那兩座山丘上,各繡有一朵碗口大的牡丹花,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