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酸的話不像你說的。”餘瀟微笑著伸手輕拍雷天痕,坦誠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是朋友,彼此照顧是應該的。而且,這一次全靠艾麗兒的幫助,要不,我也沒辦法把你弄進戈雷愛爾醫院來。”
“靠,你就不能丟下你那老好人的面具?接受一下朋友的感激會死啊?你說戈雷愛爾……”雷天痕驚訝的轉眼看了看四周,都說戈雷愛爾醫院是本市最好的醫院,那是一點沒錯,不僅是裝置和醫術,還有價錢也是相當一流的,可以說,這是專為有錢人開辦的私人醫院。
雷天痕越看越感覺自卑,這裡的確不是他能來的。一陣難言的心悸襲來,雷天痕抓著餘瀟的肩頭哀求道:“我想立即出院,快幫我辦理手續。”
“可是,你還需要接受觀察,怎麼可以離開。再說,這得等通知艾麗兒……之後,才能辦理。”餘瀟的眼睛閃爍著,明顯的有心事。老實人確實瞞不住事情。
瞭解這個兄弟的雷天痕,其實從餘瀟的精神波動已經感應到了什麼,忙追問:“兄弟,我不希望你瞞著艾麗兒的事。你知道我的能力,何況,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餘瀟睜大眼睛,一股濃濃的怒意從眼睛裡透出,這還是雷天痕第一次看到,即便每次雷天痕被海扁,也沒看到他這麼生氣。甚至,餘瀟因此而渾身顫抖起來。
“快說!發生什麼事了,艾麗兒都三天沒來過了。”雷天痕焦急的一把拽過餘瀟,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餘瀟的眼睛,似乎要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想要獲知的一切事實真相。
“為了能讓你進入最好的醫院治療……”心裡同樣裝著艾麗兒的餘瀟,痛苦的別過了頭,直到被雷天痕再次催逼才繼續說道:“艾麗兒答應與~與~高斯交往,還簽了一份無恥的協議。”說完,餘瀟皺起眉頭,似乎責怪自己的無能,沒有保護好艾麗兒。
“卑鄙!”雷天痕雙手一陣亂扯,猛地拔下身上一個個監測探頭,隨後跳起來吼道:“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三天前沒聽你們說起?他們現在在哪?……”
“拖了兩個月了,協議是三天前正式生效,他們現在在……天痕,你別跑……”餘瀟剛追出病房,赫然發現雷天痕沒影了,頓時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良久才喃喃自語:“這可能嗎?”
可是餘瀟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慌忙掏出視訊機,惶恐的撥通了一條專線。
“父親大人,小白鼠似乎有點異常,剛從醫院跑了……因為我說了艾麗兒的事……”餘瀟的聲音越來越低,畏懼的眼神不斷閃爍著,看得出,他的父親是一個專權強勢的人。
視訊那頭一片黑色,根本看不到任何影象。沉默了一會,才有一個冷漠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你答應過我,替我看好這個實驗物件,這麼多年來都沒出過岔子,難道就為了一個女孩?你真讓我失望……必要時,你可以使用我賦予你的權利。我不想聽到壞訊息。就這樣吧。”
餘瀟雖被自己父親斥責,卻像個傭人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直到視訊那頭被切斷,才皺著眉頭撥通了另一條專線。
奔行在大街上,雷天痕就像一頭野獸,一頭毫無顧忌的瘋狂野獸,人們只能從其背影辨出是他。越跑越暢快的雷天痕並沒發現,他微微卷曲的濃密黑髮下,似乎長出了一些細如髮絲的黑色腺體,正隨著勁風在風中舞動。
繁華的商業街頭,艾麗兒雖然挽著高斯的手,卻極厭惡高斯那做作的瀟灑,小嘴故意撅得高高的,對高斯的殷勤故意視若無睹。
“媽的,你也不要裝純情了,雷天痕不過是個低劣的雜種,一個連父母都不要的賤雜種有什麼好的?我願意揀那個雜種的手尾,玩你幾天算是看得起你了!”
這幾天,高斯可算是徹頭徹尾的敗給了艾麗兒,終於忍不住當街罵了起來:“老子花錢治了那雜種,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