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喊起來或出手打我哈,那丟人的一定是你和呂家”。他不忘了提醒對方。
“惡魔!”呂永偉心頭大罵,但真的有點骨氣,寧肯被踩斷腳掌,也不出聲討饒,這樣的大世家,對丟家族臉的廢物,絕不容忍,對此,呂永偉心知肚明,他只能硬到底。
“好,是條漢子,既如此,孫子,我就成全你的骨氣”。林半樓就要加力氣踩碎此人的腳掌了,呂永偉渾身都哆嗦起來,但勢成騎虎,不能認慫。
就在此時,梵娜的眼神狀似無意的撇來,一道傳音落到兩人耳中。“你們,夠了,想要被驅逐出去嗎?”
一股無形但鋒銳的勁氣抵在林半樓的脖子上,似乎,下一刻就將刺穿他的咽喉。
呂永偉得意了。“小子,松腳,本大少過後再跟你算賬。”
“好”。林半樓回應一聲,然後,腳上力量增加到最大。
‘咔嚓’一聲,呂永偉的腳面變成了詭異的形態。
“嗷,啊啊啊……,彭!’
呂永偉抱著腳丫子一跤摔倒在地,翻來覆去的哭喊起來,什麼世家的面子,此時鑽心的疼才是最重要的。
林半樓下狠手的同時,就移動到一邊去了,此時正用無辜的眼神,盯著在地面翻滾引發混亂的呂永偉。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少年們看過來,只能看到抱著腳慘嚎的呂家大公子,卻不知為何如此。
林半樓緩緩的掏出手帕,將脖頸間流淌的血擦乾淨。
這是梵娜發出無形氣勁造成的,他下手的同時,梵娜就出手了,但並沒取他的性命,而是,豁開傷口後,氣勁消失了。
林半樓估算的狀況就是如此,所以,他毅然決然的動手。
梵娜憤怒的瞪了一臉平靜的林半樓一眼,但心中也為此子的殺伐果決震動起來,這個年齡的少年,怎會有這樣大的煞氣和執念?這兩點,正是絕頂武修必備的品質。
所以,梵娜雖然惱怒此人不聽號令,但還是手下留情了。
“你沒事吧?”林半樓身邊有個容貌中等的姑娘,關心的問了他一句,眼神落在他脖子處的傷口上。
“沒事,舊傷口崩裂了”。林半樓不以為然的擺擺手,弄出藥粉撒上,立馬止血。
少年們啼笑皆非的看著呂家大公子風度全無的抱著腳丫子打滾,眼中都是幸災樂禍的神色,想來,用不了多久,呂永偉丟人現眼的事蹟,就會傳邊咸陽聖城了。
能親眼看到大紈絝這德行,渾身十萬八千個汗毛孔都爽的張開了。
當然,只能暗爽,面上功夫要夠,可不能展現出來。
有負責治療的醫師急急進來,手腳麻利的接骨、包紮,靈丹不要錢的使用,很快就控制住了傷勢。
呂永偉單腳站起來,眼神幽深的宛似老鬼。
他沒有看向林半樓,知道出了大丑,在心中記賬就是,沒有證據指責林半樓,再度糾纏,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好奇怪,他好好的站在那裡,為何受傷了?難道,有仙靈看他不爽故意收拾他?怪哉”。林半樓故意小聲的嘀咕。
“是啊,是啊,是不是呂永偉平時惡事做盡,所以,有了天譴?”
“肯定是這樣,據說,呂家這對雙胞胎大紈絝,別看年紀小,但一個個的欺男霸女都成習慣了,不少平民家的好女兒,都被這兩隻畜生禍害了,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個我可以證明,數月前,左家寡婦帶著十三歲的小姑娘去廟裡上香,就遇到這兩隻畜生,後來………”。
亂七八糟的議論聲都不大,但合到一處,就是一片嗡嗡聲,大家都在說話,真就搞不清楚先時說出呂家公子惡行的是誰。
呂永偉的臉色從白到青,又從青到黑,暗中咬破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