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團團圓圓似的,就算我叫你思思你也不會真地想變國寶吧。”
“沒什麼,睡不著。”
“思春了?桃花可都開過了。”費瑩以為姚思要大聲反駁,誰知她坐到單人沙發上把靠墊抱在懷裡一語不發。
這丫頭難不成真的思春了?費瑩暗歎有戲,是誰?席子謙?看樣子不像,不會是席子逍那傢伙吧,動作這麼快?費瑩眯著眼看著姚思一臉賊樣,這可是上好的八卦啊。
“不是思春。”姚思良久才嘆了一下,“只是……”只是事態的發展有些出乎她的預料罷了。事件發生當時倒為覺著如何,但事過之後,那感覺與那畫面總是時不時閃現在腦中,她也覺得那滋味不壞。
就好像深埋在地下的小種子,經雨水一滋潤開始破土發芽了。
她苦惱得並不是與席子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事實上她知道席子逍最多也只是欺負著她玩玩不可能還有後繼的什麼什麼,她苦惱的是直到二十七歲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悶騷,悶得很深,一如摩羯座地個性。
然後,她便失眠了。
她搖搖頭,把自己埋在沙發裡。
“你這樣子不是思春是什麼?”費瑩戳戳她的額頭,“說跟誰好上了?”
“哪有跟誰好。”費瑩什麼都好就是太八卦,她本來想找她疏解一下鬱悶,又怕她嘴巴太大她這裡剛說一出來一下子就傳到了別人耳裡,沒來沒什麼大不了的,轉來轉去便是滿城風雨。
“喂,丫頭,我是你的好姐妹是不是?”姚思點頭。
“那麼秘密是不是要跟好姐妹一起分享?我那些什麼破事兒你都知道的一清而楚啊。”
那是因為你嘴巴太大。姚思腹誹。
費瑩見她仍是一臉無動於衷只好上前湊了湊。“吶,太不夠朋友了啊,我發誓我不會說出去,要是吞露半個字,這輩子就泡不到一個帥哥。”這對男色至上的費瑩來說還是蠻狠的。
“說嘛說嘛,你別看我這人大嘴巴,重要的那些我還是閉得很緊的。”費瑩又轉為懷柔政策,不過這也是實話,比如說與席氏兄弟四角這種事情她就從來沒對姚思說過,還有她其實還愛著某人地事她也從來沒說過。
姚思拗她不過,只好把白天發生地那些個破事兒慢慢地說了一遍,聽到她撲身向前與席子逍“唇槍舌戰”時,費瑩跳起來在客廳裡嗷嗷直叫,好像一頭髮情的狼,嘴裡還一直叨唸著:“真人不露相啊……真人不露相啊……”等感慨完了又坐回沙發上,用無比崇拜地目光看著姚思,用舌頭打架這種招式估計只有她才想得出來。
“思思,那傢伙的舌頭軟不軟,技巧怎麼樣,有沒有打得你飄飄然?”費瑩故意把“打”字說得很重,姚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直從臉紅到耳根,她估計這以後費瑩會常常以此來嘲笑她。
“然後呢?你不會移情別戀開始喜歡上他了吧?”這個吻的魔力也太大了吧,要真是這樣席子逍那傢伙估計要笑死。不過以為姚思死鑽牛角尖的個性,她又以為不太可能。
果不然,當姚思提到“席子逍”這三個字時依舊充滿了鄙夷,而且似乎比以往還更勝。
“其實我想,或許我真的該好好談場戀愛了。”
“怎麼,你想通了?”
“不知道,或許是我真的思春了。”姚思輕笑,“再幾個月就是席子謙的生日吧?”
費瑩點頭,看著姚思那略有些嚮往的神情,“你,你不會是想在他生日的時候向他表白吧?”
“怎麼不可以嗎?”姚思反問。
“可以,只不過……”姚思知道費瑩在擔心什麼,“或許我該看開一點,像你說的那樣,我的前面是一片森林,我不該只盯著一棵還算茂盛的樹看不是嗎?等穿過了這一棵,或許會的到更適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