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居中男子眉頭一皺,略微思索片刻後,便道:“在下乃天一神教神劍堂堂主薛一劍。我教神劍長老有請閣下前往一聚。”
梁雲卻不答那薛一劍之話,反而又拍了拍小白的馬頭,道:“小白,這些邪門歪道要我們去見他們的大頭子,你說去不去?”小白當即將那馬頭搖了搖。梁雲笑道:“你亦知道此人不能見麼?哈哈。”話罷便使勁拍打了一下小白的腦袋道:“既然不見,那還不走。”說完便騎著白馬飛一般超三人馬間的縫隙奔去。
薛一劍三人面色一變,都“唰唰”的各自拔出長劍。
薛一劍道:“兄臺隨我等人見到了神劍長老,便會知他老人家為何要見你。”
梁雲懶得再和他多說,依然騎馬欲行。
薛一劍怒道:“既然兄臺不識抬舉,也就休怪我等將你擒拿回去了。”
不過這薛一劍話剛說完,梁雲騎著白馬如如風般朝那三人之間的縫隙衝去。
薛一劍手握劍柄,往斜處直刺白馬頭部。
說時遲那時快,梁雲揚起左掌,輕輕拍向斜刺而來的長劍。聽得清脆的“鐺”的一聲,梁雲的左掌不偏不倚地拍在那首領長劍劍身處,長劍不由得被掌力帶得向右一蕩。
就在這白駒過隙的瞬間,梁雲騎著白馬衝了過去,另外兩人尚未緩過神來,便被梁雲騎馬奔了過去。
梁雲騎著白馬一路狂奔,白雲似有靈性一般將馬頭扭轉回去往後一瞥,似是對那三人嗤之以鼻。
薛一劍等三人回過神來,立即調轉馬頭,引馬直追。
梁雲拍了拍白馬,對白馬道:“小白,跑快點,強盜追來了,你跑得慢了便要扒掉你這馬皮。”白馬也似乎聽懂了梁雲的話語,後蹄用力一蹬,加快速度,沿著這筆直的小路飛奔。攔路三人也不停歇,尾隨梁雲之後縱馬追趕。
不過這白馬速度倒是奇快,一路狂奔,竟然將那攔路三人遠遠拋在身後,但見前面有兩條分路,白馬正欲朝左邊一條路奔去,梁雲一拉馬繩,當即停住,然後將隨身的一件衣物丟在左邊路口,然後一拍白馬奔向左路,道:“兵法虛實難定,就由他們去費腦筋。”
梁雲縱馬狂奔,再也不見追趕三人的蹤影,便一拍馬頭,放慢了腳步。
又行數里,不覺前方已至一處小鎮鎮口,鎮口有一處大屋,大屋外擺著幾張桌子,鮮紅的酒字大旗迎風飄揚。
白馬騎至該處,梁雲便勒住韁繩,下得馬來。就近找了一張無人的桌子坐下,對那店小二叫道:“來一壺最好的酒,來最好的菜,再給馬兒喂些青草。”
梁雲還正在喝酒,馬兒也在一旁嚼著翠綠的青草。
梁雲正在兀自飲酒中,忽覺一股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舉頭一看。卻是一面貌約三十歲的男子走了過來,這人和那薛一劍三人一樣,也是身著黑衣,衣袖滾邊處繡著一柄奇特的長劍。
梁雲的直覺告訴自己,那殺氣便是來自此人右手提著一柄約三尺長的長劍,長劍上是繡著一龍飛鳳舞的劍鞘,不過卻仍難擋住這沖天的劍氣,梁雲從未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如此霸道凌厲的劍氣。
只見這人徑直朝梁雲走來,在梁雲桌子的對面坐了下來,也點了一壺酒。
梁雲淡淡地望著這人,這人坐下後,瞧了幾眼梁雲,然後微笑道:“小友可不介意?”
梁雲瞧了下那人,只見那人雖貌似三十來歲,不過兩鬢已然斑白。古銅色膚色,瘦削的臉龐,直挺的鼻樑,兩眼精光暴射,湊在一起,就彷佛似一尊天神一般的相貌。
梁雲聽得這人之言,當下淡淡道:“這桌子既非你所有,亦非我所有,你我皆是客人,坐不坐我無權干涉。”
那人提起酒壺,慢慢地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良久才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