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略略垂首,唇線微微拉伸,他的目的已達到。
握拍,提腕,揮臂,削球。
網球越過球網,落地後飛速旋轉,沒有再彈起,完美的零式。
塵埃落定。
迎面而來的風輕柔揚起金褐色髮絲,拂過清俊輪廓。
不二週助頓時笑的像朵仙人掌花,雙手抱胸,聖母光芒全開,把頭往旁邊偏了偏,“乾,說起來手冢上次被罵畜生是什麼時候?”
“這個麼,”乾翻翻絕密筆記本,方形鏡片詭異反光,“資料顯示是十年前。”
海堂燻實在看不下去,雙手抱頭,顯然是陷入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中,想
23、第二十三章 絕地 。。。
當年全國大賽結束,手冢把部長的位子交給他之前,他貌似也是這麼被調(河蟹)教的。手冢這個人話很少,不過一旦鬼畜起來絕對能把人逼瘋,一向尊師重道把部長奉為偶像,連小動物也捨不得罵的好孩子海堂就曾被他逼的爆粗口。(出自新網王十一話)
也正是那次比賽,他找回了成為部長必須要具備的自信和狂傲,儘管學習過程不堪回首。
“洗乾淨脖子等著吧,手冢,本大爺下次絕對會取得壓倒性的勝利!”水萌瞟瞟兩眼放光興奮的像磕了藥的跡部,呃,她家小禽獸又蠢蠢欲動了。她是不是該好心去提醒一下旁若無人耍帥的手冢,小心今天晚上跡部到他房裡夜襲?
噗,小禽獸和小畜生,好像挺般配的。
耶耶,她好像又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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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虛實 。。。
訓練中心依山而建,宿舍樓後面有一片小樹林,腳步踩在羊腸小道上,能聽見落葉破碎的沙沙聲響。繞過高大的常綠灌木,可看到偌大的運動場,晨間鍛鍊時分,暗紅色跑道上有數個白色的小點緩緩移動。入口處十來米是一個小小的白漆鞦韆架,孤零零的蕩在半空。
初冬時節晴空碧洗,陽光懶懶的照下來,在微涼的指尖跳動薄薄的暖意。
水萌抱著劇本在鞦韆上面坐下,開始熟悉臺詞,心裡琢磨著某個場景下應該出現怎樣的神情動作,專心致志,漸漸入了神。
真田遠遠地就看見她了,和同行的幸村打了個招呼,慢跑過來。
當初因為某些藝能界不成文的規定,水萌在填寫簡歷的時候,涼子姑姑建議她將母親的資訊修改為旅居加拿大,以免給水萌造成什麼負面影響。
婚禮上出現的所謂母親,只不過是真田的一個遠方姑母而已。居住地不在國內,娛樂記者們對西園寺的母親只有個粗略的印象,連跡部家也並不知情。
其實,涼子姑姑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這對夫妻稍有風吹草動那都是媒體競相追逐的焦點,萬一被爆出有個在銀座頂級俱樂部當媽媽桑的母親,後果如何著實難以預料。
涼子姑姑想要參加女兒婚禮的心情不難理解,這之前倒是他疏忽了。
在前往婚禮會場前真田特地開車去了一趟白閣,被告知涼子媽媽已經拜託時常光顧的植村總裁帶她一同出席。
大庭廣眾之下不能明說,但是水萌在見到涼子姑姑時的態度說不出的奇怪,更像是,陌生人初次見面一般。植村代為引見之後,母女倆也不過寥寥數語場面上的客套話,是水萌可以避嫌還是她的記憶尚未完全恢復?
涼子姑姑嘴上說著沒關係,從她的眼神裡真田就看得出來,她是有些黯然神傷的,水萌的態度確實冷淡了些。
自從她結婚之後,真田也沒找著合適的機會問問水萌的想法,今天倒正好。
“水萌,你應該早作打算,”明星的隱私總要被公眾窺視,這是當明星付出的代價。真田看她神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