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他家主子可就不一定了。
不多時,馬車停下了。
吳青撩開車簾子,見停位置正確,便拖著軒轅凌下了馬車。
四人進了黑漆木門的宅子,還沒走到正屋,就見到唐墨一臉焦急之色的在門口轉來轉去。
聽見木門的聲響,猛的抬頭,當看清來人的面容之後,深深的鬆了口氣。
“爺還以為你被捉住了,正想著要不要派人去贖呢,你便自己回來了,可真巧,”鬆了氣,唐墨又恢復他毒舌的性子,看著木香笑,可是笑容卻是發自內心的,很真誠,也很……
木香徑直朝他走去,白他一眼,道:“你這個鐵公雞,能捨得拔毛嗎?只怕十兩銀子都捨不得出呢,本姑娘靠的是自己,從來不靠男人,喏,後面那個,是本姑娘的戰利品,你好好看著,別叫他跑了,我去洗個臉。”
抹了一層灰,臉很不舒服。
她一說,唐墨才注意到吳青手裡提這個人。
看見此人,唐墨樂了,不知從哪變出一把摺扇,啪一聲開啟,慢慢的晃著,“喲,這不是軒轅太子嗎?一段日子沒見,你咋被人整成這樣了?若不是小爺見過你,認得你的相貌,還真不敢相信,你會是燕國太子呢!”
軒轅凌此時腿疼的要命,身子也沒力氣,懶得跟他鬥嘴,也知道這幫人不敢拿他怎樣,頂多等到赫連晟平安無事的離開卞城後,就會把他放了。
知道沒有危險了,軒轅凌也不怕了,太子的架子又擺起來了,“唐墨,本王受傷了,命人給本王備些熱水,本王要沐浴,傷口也需上藥,嘶,真疼!”
最後一句不是裝的,是真疼。
唐墨又樂了,晃著扇子,笑呵呵的道:“軒轅太子,人質可不是這麼做的,既然做了人質,你就得有做人質的意識,藥嘛,我可以給你,至於沐浴,恕在下無能為力,這處別院,只來得打掃,連柴草都沒有,我如何給你備熱水?我看殿下還是忍忍吧!”
吳青活動著受傷的肩膀,聽著他倆說話,不禁笑了。
唐墨的腹黑比起他家主子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唐墨的腹黑就在他的一張嘴上,他不說便罷,若是說了,準能把你氣到半死。
軒轅凌苦於此刻孤立無援,但是他有潔癖啊,身上黏糊糊的,叫他如何能忍?
“你要怎樣才肯替本王弄盆熱水?”軒轅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再度問他,若是不咬著牙,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撲上去,咬死唐墨。
“唉,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在跟你談條件似的,唐某真的是弄不到,要不你可以求木香燒水,她是廚娘,很會做飯,燒個熱水而已,肯定難不倒她!”
“誰找我?”木香洗過臉,裝容沒換就出來了,仍是一副男子的裝扮。
軒轅凌聽見她的聲音,腳一軟,差點就栽倒了。
他不是懼怕木香,他是對木香是認慫了。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雖說他是太子吧,可是人家不買賬。有個赫連晟撐著,他一個別國太子又能拿她如何呢?
如今赫連晟跟燕國二皇子軒轅恆聯手,要奪他的太子之位。軒轅恆此人深謀已久,且手握重兵,如果再得到赫連晟做外援,太子一位,他絕對有實力爭奪。
然而就在此時,他卻犯了個致使的錯處。
他玷汙了皇帝后宮的一名秀女,雖說那女子還不是皇帝的女人,且僅僅是一名秀女而已。如果此事不捅出來,把那女子往井裡一投,這事就不了了之。
可偏偏那女子長的極為漂亮,皇帝偶然間看上了,要她侍寢。
侍寢之夜,那女子已非清白之身。
皇帝的震怒可想而知,那女子害怕之下,便將求救的目光放到太子身上。
這裡面的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