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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軒床下聽到這番談話,也是怦然心動,儘管此時萬分緊張,但還是大著膽子湊到了床沿下面,偷偷的向外頭看著,只見嶽盈臉上紅紅的,就跟一隻小兔一般,乖乖的靠在李氏身邊一動不動,而李氏則是面帶微笑,神態祥和,就像是一汪湖水,盛著這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小兔子高興也好,悲傷也罷,只要是稍微動一動,就會在這湖面上撥動無數的波瀾……
嶽盈好好意思名言,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算作預設了,但這一點頭被李文軒瞧見,本來心中的那幾分緊張,竟是煙消雲散。
李氏又道:“那孩子人怎麼樣,你倒是給我說說?”
嶽盈當即精神大振,眉飛色舞的說道:“他很有本事的,他的功夫很厲害,前段時間楚州不是打仗嗎,他燒了金兵的糧草,盜走了金兀朮的帥旗,他一個人闖過了金兵的敵陣,對面幾千幾萬人都攔不住他,險些一劍將金兀朮的腦袋給取了下來呢,後來他又是一個人破了金人的在楚州城外擺下的一個九龍天罡陣,韓伯伯的大軍也是憑著他才殺出了城去,跟哥哥的人馬裡應外合,大破金兀朮,他可厲害了,那兩天要不是他,楚州城可就丟啦!”
李氏搖頭道:“你這孩子,怎麼還跟娘胡說,他一個人哪能有這麼厲害?我可不大信。”
李文軒在下面也是搖頭,儘管嶽盈說的事不假,但是從她口氣中說出這話來,李文軒總覺得不是在說自己,好像是在誇著另外哪個什麼大人物。
嶽盈說道:“娘,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這些不光是女兒親眼所見,我大哥也是知道的,不信等我大哥回來了你問他,就是韓伯伯也是對他十分讚許呢!”
李氏將信將疑,拉著嶽盈的手又道:“盈盈啊,以後嫁人呢,娘不圖你攀龍附鳳,不求那人有多大家勢,多大本事,關鍵是人要踏實,能讓著你的小性子,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你好才是,況且像你這脾氣,人家一開始新鮮,你們處得幾天倒是或許不錯,可時間久了,旁人怕是也會跟你置氣的,所以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將這性子收一收,這是為了你的將來好,知道嗎?”
嶽盈說道:“娘,你就放心吧,他人很好的,很老實,什麼事情都依著我,處處順著我,我信得過他,並且……並且他在襄陽都見過我爹和大哥了。”
“什麼?”李氏似乎對這些事情知道的不多,又問道:“你爹見他都說了一些什麼?”
嶽盈說道:“這個……這個我大清楚了,不過我就是知道他想要從軍,我爹卻不知道為何不收他,還叫他以後不要去當兵。”
李氏說道:“那這麼說,你爹是不喜歡他了?”
嶽盈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爹那天教了他咱們岳家的拳法,不過那拳法我早就偷偷的教過他啦!”
李氏看自己的閨女早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不由嘆道:“你啊!”
嶽盈繼續說道:“後來他們話沒說完,楚州的軍情就到了,我爹臨走的時候說叫他到咱們臨安的家裡來坐坐,還說要教他咱們家的槍法。”
李氏微微一怔,忽然面露微笑,說道:“是嗎?那你有沒有去問問你爹,看你爹對他的印象如何?”
嶽盈撅嘴說道:“我……我還沒來得及問,這不就去楚州了嘛。”嶽盈頓了頓又道:“不過大哥對他的印象很好,他們還比試過呢。”
李氏說道:“是嗎,你大哥就是好武,性子要是再沉穩一些才好,可別傷了人家才是。”
嶽盈笑道:“不會的,他們兩個一對一,我大哥怕也敵不過他呢。”
李氏看了嶽盈一眼,說道:“這個我可又不信了。”
嶽盈說道:“娘,我沒說謊,他們動手的時候我沒看見,這也是我聽楊叔說的。”
李氏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