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石?袁堡主覺得我象缺靈石的人嗎?冒犯我的人必須付出血的代價,能給你機會用精鐵礦脈來換你的兒子,我已是格外開恩了!”林輕大大咧咧的,彷彿真的給予了袁家多大恩德似的。
“爹!快把東西給他吧,這傢伙是個瘋子啊,你沒見袁山他們死的多慘啊,快救救我吧,你就我這一個瓜瓜啊!”袁小瓜見自己的父親似乎不打算用精鐵礦脈換自己,慌忙哭喊起來。
“閉嘴,你這個惹事生非的孽障!”袁功壽怒吼一聲,恨不得親手掐死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可又不得不強忍怒氣對林輕說道:
“不知閣下是誰家子弟,師承何處,說不定會和我們袁家也有些香火緣也未嘗可知,這次雖是我家瓜瓜先冒犯閣下,不過跟隨他的那些奴才都已被你滅殺,我也願意在付出些其他補償,這到哪裡應該都能說過去了,何必非要盯著我們家這條普通的精鐵礦不放呢?”
“我的身份告訴你也無妨,我乃後趙國信義侯林輕,整個信義州都是我的領地,比地盤我比你大,比靈石我比你多,現在你知道我為啥要你的精鐵礦了吧?”
林輕的這番話除了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外,其他說的還是個稀裡糊塗,袁功壽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個信義侯為啥非要自己家的精鐵礦。
第18章守信之人
袁功壽此時恨不得伸手將林輕抓過來按在地上,用自己的法器鐵錘將這個可恨的傢伙砸成一坨肉泥,不過眼前的這個傢伙手中彎刀時刻不離自己兒子的脖子,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在來此地見林輕之前,袁功壽暗自琢磨了幾套方案,其中當然有暗中偷襲和強攻硬取等不同方法,但在研究了此地的地形和估摸了林輕的實力後,他斷然放棄了其他的方法,選擇了按照林輕的要求單刀赴會。
原因很簡單,能夠將護送袁小瓜的山字戰隊全滅的修士,最少也是築基初期的修為,在這麼一個四面視野極好的山間壩子之上,即使是金丹期修士運使法器從遠處偷襲,綁架者也有足夠的時間先殺死袁小瓜再出手抵禦。
袁功壽心中暗道:這姓林的小子算準瓜瓜是我的軟肋命門,竟然如此猖狂,著實可惱可恨,我還是先哄著他把瓜瓜放了,再抓住他一刀刀剮瞭解恨,這個小子純粹是腦袋進了水,一個後趙國的侯爺竟然想在我們大滇國擺架子,哪有如此美事。
想到此,袁功壽飄落在地,收起了那個黑黢黢的鐵錘狀法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柔和了一些,說道:
“林侯爺,您金身貴體,何必與我們這些山野草民一般見識,若是您真的想要那條精鐵礦脈,送與侯爺結個善緣又有何不可?只是這條礦脈是祖先所傳,送與侯爺之前總要給同宗族人通報一下,不如侯爺與我一同返回堡中,容在下奉上水酒,聊表地主之誼之後,再通告族人、履行轉讓手續如何?”
雖然在說這段話時,袁功壽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向來飛揚跋扈的袁家堡堡主何時受過這等委屈,他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如抽風般扭動著,看上去顯的既滑稽又有些嚇人,端的是詭異無比。
見此情景,林輕哪裡還看不出袁功壽的想法,他哈哈一笑說道:
“袁堡主莫要說笑了,若是本侯放了令郎,只怕剛才那柄鐵錘就直接飛過來了!”
“本侯的封號既為‘信義’二字,當然說話不能亂打誑語,你現在拿出礦脈的權屬憑證,寫上‘用此礦脈從信義侯林輕處換取絕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