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父抱著孩子偷偷的去了裡屋。
“葉知秋,你走不走,”趙雁南顯然不耐煩了,
“雁南,我替我媽給你賠不是了,看我面上……”邱志強拉著趙雁南哀求道,被趙雁南一把甩開,“邱志強,蹬鼻子上臉是吧,你還有什麼面子,對了趕緊讓你媽從我屋裡滾出來,做賊還做上癮了,”
“你要是不給她兩耳瓜子你就不是我胡杏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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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雁南聽後冷冷的看向眾人;半響指著葉知秋道,“這是我的家務事,你先走吧,”今天既然撕破臉了;那好新帳舊賬一塊算。
知秋心裡讓這家人氣的不行,恨不得立馬走人,但是又擔心趙雁南吃虧,那邱母在她眼裡就是母夜叉,怎麼還有上手就打媳婦的婆婆呢,簡直叫她大開眼界。萬一她一走他們合起夥來打趙雁南怎麼辦,趙雁南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女人。
趙雁南瞥見她還站在原地不走;氣極了,熱鬧還沒看夠啊;拉開門就把她推了出去,
“大姐,大姐,你別關門啊,”知秋在外面急的使勁踹門,捂著半邊臉,眼裡都是淚,一說話紅腫的臉和嘴角生疼。
怎麼辦,怎麼辦呀,急死她了,她趴在門上聽到裡面的動靜不小,難道是打起來了?這時候她恨死沒有手機了,連去趙家報信都不能,就她兩個女人……對……對了,司機,葉知秋連忙跑下樓。
“邱志強,有種你就扇一個我看看,”趙雁南冷笑道,
而屋裡的邱母聽見後更是不住聲的罵,“你個不要臉的攪家精,進了我邱家十多年了,連個蛋都沒有下過,你還好意思胡咧咧,我要是你早就上吊了,”
“呸,”趙雁南上前一腳踹開房門,大力把抽屜匣拽出來摜到地上,又扯開大衣櫥,“我那600多塊錢的表呢,金戒指,糧票和錢呢,還有妮子大衣,都被哪個**的偷走了,見錢眼開的玩意給臉都不要,我把話撂著,明天我要是見不找東西你們這一個個我全把你們送公安局去,”
邱母臉漲得通紅,一臉的褶子都蓋不住,“**的玩意你罵誰呢,”
“趙雁南,你眼裡還有我們做長輩的嗎,你這個畜生,”邱父捂著胸口氣的哆嗦,
“滾你孃的,你們連畜生都不如,沾了我孃家多少光,恩將仇報狗都不如的東西,當初你那不要臉的女兒是怎麼求著我讓我孃家給她找工作的,還有你那女婿,說他都髒了我的嘴,偷人偷到人家炕頭上,被人堵被窩裡打的命都快沒了,當年是誰跪著求我託關係把他從局子里弄出來的,還有你們一堆窮親戚,今天不是這個有病就是那個有事的,這些年我給你家辦了多少事,你們呢不識好歹,狼心狗肺的東西,”趙雁南罵道,
“放你孃的屁,你嫁進了我邱家門,給姓邱的辦事是你的本份,別舀你辦的那點破事邀功,你斷了我邱家香火你就是我們邱家的罪人,你做什麼那也是贖罪,”
“斷香火?就你家也配有香火,”那玩意挺都挺不起來還香火?不能生的是你兒子,你兒子就是個太監,那玩意白長了,
趙雁南冷笑,她不是潑婦粗人,這種話她還說不出口,
“我□娘,你敢咒我孫子,”邱母掐腰罵道,心裡怒極了,屋裡還躺著她孫子呢,這麼小點的一個娃娃能讓她這麼咒?
趙雁南冷笑,“還有什麼好囉嗦的,咒不咒的你也得先有那個孫子,聽話聽聲鑼鼓聽音,話說到這份上還聽不明白嗎,趕緊抱上裡面的孩子滾,有多遠滾多遠,”趙雁南不想再跟他們廢話了,都到這份上了再去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只能惹一身腥。趁著打了葉知秋這事,她好好謀算一下,讓趙雁北站在她這邊,跟邱志強離婚她才有勝算,今天算是賺大了。
“這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邱母拉拉邱志強,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