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出的。
養小寶看到這麼多人互相打P股,不由覺得很是滿意,畢竟這場面實在是太震憾了,而且這些人因為害怕養小寶殺了他們,所以他們互相打起P股來,更是下足了力氣,都是賣力得很,所以這聲音聽起來也是異常的震憾。
然而這樣用力打P股,那絕對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很多人手也打腫了,P股也是R眼可見的腫了,腫得就像是豬P股一樣,時間一長就有人受不了了,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養小寶也懶得管他們,畢竟已經懲治過了,就由得他們躺在地上。
很快地,所有打P股的人都受不了了,都倒在了地上,就是那些武修也不例外,全部都是手腫,P股腫,而且都是疼得疵牙裂嘴的。
養小寶看了看這夥人,也沒說話,而是與便宜師父對視了一眼,便宜師父突然笑了笑說道:“丹喜,你可真夠壞的。”
“師父,這不賴我呀,是這些人太可惡了。”養小寶一臉無辜的說道。
“我不是說你這個壞,是那個壞呀。”便宜師父隨即解釋道,但她這解釋就有點亂了。
“師父,怎麼這壞,還分這個那個的,那你說我是壞呢還是不壞呢?”養小寶隨即又說道。
“你,丹喜,你可真夠壞的。”便宜師父也不知道怎麼說好,於是狠狠瞪了養小寶一眼說道。
養小寶隨即縮了縮脖子,然後說道:“好吧,師父,就算我壞,行了吧。”
便宜師父見養小寶這樣一副怕打的樣子,不由笑了笑,說道:“行了,還是趕緊將這事處理了吧。”
養小寶剛要說什麼,突然看到車伕站在他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當即想起車伕的媳婦還沒救出來,不由汗了一下,畢竟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是要幫車伕找回媳婦,剛才只顧懲治太陽門的門徒,倒是將車伕的媳婦給忘記了。
如今太陽門的門主,和他的兩個得力手下也死了,這些門徒也已經懲治過了,是時候幫車伕要回媳婦了。
於是,養小寶隨即對這些太陽門的門徒說道:“你們誰知道車伕的媳婦在哪裡?”
這些人聽到養小寶的問話,不由又面面相覷起來,因為有好些人不知道,有幾個知道的也是低著頭不說話,裝聾作啞起來。
“我再問你們一遍,有誰知道車伕的媳婦在哪裡,要是再不回答的話,就將你們一個個的統統殺了。”養小寶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
“他們知道,車伕的媳婦在他們那裡。”突然很多人都同時指著那幾十個武修強者說道,這些人雖然平時很是害怕這些武修,但他們也同樣害怕養小寶這個殺神,要是他們不說,被養小寶全部殺掉,那才是冤得很,而且他們也估計養小寶在知道車伕媳婦的遭遇後,不會輕易饒了這些武修強者,所以他們也不用擔心這些武修強者日後找他們算賬。
而這些武修強者現在被這些人供出來後,更是嚇得跟什麼似的,但也沒辦法只好說出了車伕媳婦的位置。
養小寶從這些低階武修強者這裡知道了車伕媳婦的位置後,隨即叫了一個低階武修強者帶路,然後他便和車伕一起過去了,而便宜師父則留在這裡看著這些人,以防這些人偷偷地溜了。
養小寶和車伕來到那個關押車伕媳婦的房間後,一開啟門,養小寶當即就愣住了,因為養小寶發現這裡面關著一屋的女子,最小的十五六歲,最大的也有三十來歲,而且這些女子都是沒有穿衣服,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累累的。
養小寶看到這些女子的悲慘模樣,當即就怒了,這個太陽門真的是喪盡天良呀,居然囚禁了這麼多女子供他們Y樂,這真的是太無恥,太下作民。
養小寶隨即就退了出來,然後對那個帶路的武修說道:“你,快去將這些女子的衣服拿來,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