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小得子隨即翹起蘭花指說道:“展宗主,皇上特派奴家前來,有請展宗主,皇上有要事相商。”
展飛義聽到太監小得子的話,當即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皇上這樣派太監小得子急火火的前來請他所為何事,不過,他也沒問小得子,雖然他估計小得子應該知道此事,但他還是沒問,畢竟他馬上就要親自前往皇室見皇帝胡來趙,到時自然就知道了。
於是,展飛義當即對太監小得子說道:“小得子,走吧,我們去見皇上。”
太監小得子見展飛義如此爽快就答應,他自是高興不已,於是隨即點頭稱好,接著邁開小碎步跟在宗主展飛義的後面。
展飛義和太監小得子兩人走出正經宗後,馬上就上了皇室的專車。
老司機左邊立即發動車子朝正經宗的大門左邊開了出去,出來就是一條大道,然後老司機馬上提速,一路賓士而去。
也就是十來分鐘左右,車子就開到了皇宮外左邊的停車場上,老司機左邊停好車後,正經宗的宗主展飛義和太監小得子隨即就鑽出車子,接著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馬上向皇宮走來。
展飛義進宮自然是輕車熟路,何況還有太監小得子引路,所以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皇室常務大廳,而皇帝胡來趙早就等候在這裡。
皇帝胡來趙看到展飛義後,立即迎上前來,然後請展飛義坐下,接著讓人送上最好的蜂蜜茶。
展飛義當即喝了一口茶,感覺很是清新爽口,不由點了點頭,他對於這個蜂蜜茶倒是情有獨鍾,總是喝了還想喝。
展飛義喝了茶後,隨即拿眼看向皇帝胡來趙,不過他也沒有詢問,他也知道皇帝胡來趙必定會自己說出來。
果然,皇帝胡來趙看到展飛義詢問的眼神後,當即說道:“展愛卿,孤有一事煩惱,特請愛卿前來為孤解惑。”
“不知皇上有何事煩惱。”展飛義當即說道,他也不是一個拖泥帶水,喜歡放空炮的人,展飛義從來都是一個實幹家,對於那些空話,套話,大話,他一直都沒有說過。
“展愛卿,前些天,從華陽關上傳回一條訊息,說是呂不在陣前通敵,而且申園帝國的主帥西田大山將軍還給呂不寫了一封親筆信。”皇帝胡來趙也沒有說客套話,而是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估計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客套話的時候,畢竟他請展飛義前來就是商量這事的。
皇帝胡來趙說完後,接著又拿出那封信遞給展飛義。
展飛義接過這封信看了一眼,因為這封信的內容只有一句話,所以一眼下去就一目瞭然,當然是只需要看一眼,而不需要看第二眼了。
展飛義看完信後,閉著眼睛沉思了片刻,然後對皇帝胡來趙說道:“皇上,你是要聽真話還是要聽假話?”
“展愛卿,有話但說無妨,孤自然是要聽真話。”皇帝胡來趙當即說道。
“皇上,這件事情明顯就是西田大山的離間計,意在挑撥皇上和呂不的君臣關係,皇上哪怕是對呂不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也就中了西田大山的計了。”
展飛義說到這裡,立即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皇帝胡來趙一眼,發現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接著說道:“如果皇上對呂不有一絲懷疑的話,勢必不能做到完全信任,長此以往,這種不信任的裂縫必然會越來越大。”
展飛義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皇帝胡來趙一眼,發現他一副認真聽講的神情,不由暗自點了點頭,於是接著說道:“所以為今之計,皇上完全可以不必理會此事。”
皇帝胡來趙聽到這裡,當即頷首說道:“展愛卿所言極是,孤也認為這必是西田使的離間計。”
展飛義看到皇帝胡來趙聽到自己的分析後,神色也變得從容了許多,不由點了點頭,於是接著說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