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得還不夠,民女真的沒有覺得,自己需要破執。”
“你自認沒有執念嗎?”
“要說沒有,那也是打嘴。民女過去的確有過許多執念,但年歲一長,馬齒漸長,就也漸漸的淡忘了,如今所執著的,惟有一件事。”
“什麼事?”
我轉過頭去,透過珠簾看向躺在床上,睡得呼呼的妙言,他的目光一閃,也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
我說道:“治好妙言的病,讓我的女兒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長大。”
“……”
“如果這樣的執著,陛下也認為要改,那民女……”
這一次,我的話沒說完,他一下子伸手接過我手中的茶杯,但也許是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氣,拿得太用力,杯子裡的茶水都溢了出來,灑了我們兩一手。
剛剛才加了滾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