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封建毒瘤,苛刻的思想教條,依然束縛著大部分的人。
餘佑德記憶很好,六歲時期發生的事,他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他記得自己和姐姐最後分開的地方,就是在羊城。
但即便如此,姐姐在他記憶裡停留的痕跡卻不算多。
六歲前身為家裡的男丁,他日子過得並不差,查出病來後,才被嗜賭的父親放棄。
「我只記得我九姐叫九丫。」餘佑德臉上表情有些失落,然後他在臉上比劃了一下,「我姐從眼尾到嘴唇上一點的位置,有一條貫穿疤。」
想起那段記憶,餘佑德腦子裡的畫面只有一片血紅。
當時國外夫妻一看到他姐,就誇她可愛,十分喜歡她,想帶她回家,但他姐姐卻用簪子把臉給劃了。
當時一行人匆匆趕去醫院,他記得醫生說會留疤。
「我對姐姐的虧欠永遠無法彌補。」餘佑德眼晴垂下來,正是因為姐姐的退讓,他才能被養父母帶去國外。
能夠在正常和諧的家庭中生活,是一件多幸運的事,養父母替他治病,送他去學校,培養他的興趣愛好,直至今日。
沒回國前,餘佑德也幻想過,姐姐勤勞肯幹,或許也會被條件合適的家庭收養,姐姐那麼聰明,或許會有個平凡但還算順遂的人生。
但回國後,目睹了國內的情況,瞭解到一些社會現實後。
餘佑德沒有辦法再自欺欺人。
「我對老家的記憶已經模糊,只記得老家人口很多,我隨母親同祖母與父親一起在城裡生活,家裡還有個很小的弟弟……大媽是個永遠穿著黑衣黑褲,面容嚴肅愁苦的女性。」餘佑德不帶任何感情地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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