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似笑非笑的站在一邊。
“櫥子上面那層是趕緊的床被。”他提示了句。
顏雪桐點頭應著:“哦,哦……”
顏雪桐站著,左右看了眼,緩緩走向櫥子,嗯,不夠高,再在屋裡轉悠,磨磨蹭蹭的拉著椅子去夠最上方的東西。
沒有開口讓唐肆爵幫忙的意思,就是故意磨蹭。
椅子拖過去了,人站上去也夠不著。很好,再磨磨蹭蹭的在屋裡來來回回晃了一圈,準備把靠牆放的桌子往更衣室推。
桌子分量很是夠,所以姑娘這就開始跟那張桌子較量。也不是沒用勁兒,畢竟實實在在餓了兩天,推不動也在情理中。
可這看在唐肆爵眼裡,她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耍花腔啊。
行,大爺側身坐在單身沙發上他就看她能磨蹭到什麼時候。就算磨蹭一整個下午,晚上這活兒也得幹完。
人都給綁回來了,他還不好好享用?
顏雪桐推不動,俯身趴在桌面上,腦袋轉向唐肆爵,偷瞄他。
唐肆爵目光淡然的跟她對接,顏雪桐慌地轉開一邊,繼續趴著。
“好沉啊。”楊雪晴又直起身來,裝模作樣的推了下,然後底氣十足的看著唐肆爵。
唐肆爵挑眉:“那你是當我死人了是嗎?”
顏雪桐不解的看著他,眼珠子下意識轉了兩圈,搖頭。
“沒有!”
“拿不到不知道叫我幫忙?推不動不知道叫我?你眼裡就那麼無視我的存在?”唐肆爵沉聲反問。
顏雪桐:“……”
不知道該說什麼,讓他幫忙,那不是分分鐘就完事兒了?
這根本就不是她的目的,抿著嘴巴不吭聲,隨他怎麼說,反正他誤會她的事兒多了去了,她無所謂,連解釋都不想給,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他心裡是什麼印象。
唐肆爵目光一點一點變冷,她就是這樣,面對他時要麼裝聾作啞,要麼直接忽視。
唐肆爵沉怒著臉,也只有這個女人能在分秒之間令他情緒轉變這麼快。
起身大步走近她,大掌搭在她肩膀。
“跟我玩兒把戲?”唐肆爵另一條臂膀撐在桌面,微微俯身,側目看著她泛白的臉。
顏雪桐搖頭:“沒有,真的推不動。”
唐肆爵上手捏著她的下巴,顏雪桐不敢與他對視,誠惶誠恐的撇開了眼神,呼吸很小心。
他不會傷害她,但見過他暴怒狂躁之後,她再不敢肯定他忽然震怒時會不會一時失手撕碎她。其實她很惜命的,都已經這樣了,再糟糕還能糟糕到什麼程度?
不能讓自己白受了屈辱,用自尊和卑微求來的命,要好好珍惜。
唐肆爵看著她殷紅的唇即張似合,粉嫩誘紅,臉子瑩白如玉,眸子墨如寶石。就連這驚慌的小樣兒都這麼勾動他的心,他控制不了為她情動的心能怎麼辦?
唐肆爵上前,不由分說直接堵住她的唇,顏雪桐猛地睜開眼,一雙眸子驚懼的瞪了老大。
又是突如其來的吻,心都差點被他抽空了一般。
唐肆爵意猶未盡的啃咬,一吻結束後目光落在她臉上。
顏雪桐受驚不小,直接傻在了原地。
除去第一次那晚醉得不省人事之外,她其實只跟兩個男人有過親暱碰觸,一是唐子豪,再就是時刻都把她當美味想要一口吞噬的唐肆爵。
可唐子豪和唐肆爵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唐子豪即便是在情動時,也會徵求她的意見親吻才會落下。而唐肆爵,根本就是、毫無預兆或者說隨時隨刻都會發禽一樣。
顏雪桐心臟承受無能,她怎麼可能跟一頭如此強悍可怖的狼周旋,並且讓他放她離開?
“你,你,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