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飛了外面樹上的鴿子。
生物學陛下在侍從簇擁下趕到,沒進門就有人喊。
羅本與喬有志坐著沒動,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可能站起來。
生物學陛下,喬有志是熟悉的,見到真人,嘴一撇,心說,還沒照片精神呢,佝僂著腰的一個小老頭。
侍從服侍陛下落座,就出去了,生物學陛下與米國主子談話,下人是沒資格聽的。
見侍從都下去,生物學陛下站起來,鞠躬後重新坐下,透過兩個米國人的表情,生物學陛下明白,又惹禍了。
羅本開口了:“陛下,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請喬治少校說吧。”
喬治盯著生物學陛下,冷冷說:“在半島,有倭國人混到麥上將住處,安置了炸藥,意圖暗殺將軍,目前人已經抓到,考慮到兩國的友誼,米軍不想親自處理,還請您親自處理,給我們一個交代,給麥上將一個交代。”
如果不是兩個米國人在場,生物學陛下就暈過去了。
暗殺麥上將,這不是把天捅個窟窿嗎!
生物學陛下叫苦不迭,一時無言以對。
羅本與喬有志意味深長看了看他,起身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侍從快步走進宮殿,恭請陛下移駕。
生物學陛下沒動,對侍從釋出諭旨:“叫岸信,佐藤他們來,我在這等。”
岸信,佐藤這些右翼的軍國主義大佬得到麥上將可能被炸死訊息,心中別提多激動。
這段時間,一直透過各種關係打聽訊息,卻什麼也打聽不到。
這讓他們產生錯覺,麥上將絕對出事了,他那麼愛出風頭,如果沒死,絕對早上新聞了,如今一點動靜沒有,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一度喜不自禁,突然得到密報,在寒國的行動人員出事,又讓他們惴惴不安起來,心說這混蛋可別什麼都招了。
結果,生物學陛下發來召令。
一夥人惶恐不安地進宮,畢恭畢敬站在生物學陛下面前,恭聽聖訓。
“誰幹的?暗殺麥上將?”生物學陛下發出質詢。
下面站的人低著頭沒人說話,汗珠子順著額頭往下滾。
生物學陛下一看就知道,這些人肯定知情。
“米國人剛走,這件事很嚴重,岸信,你親自處理,給米國人一個滿意交代,如果米國人再來,你們就謝罪吧。”
說完,生物學陛下傲嬌地走了。
當天晚上,這些人齊聚在岸信家裡,商量向米國人交代的事,說白了就是選一個替罪羊。
岸信是這裡面的頭,他肯定不會去當替罪羊。
具體操作的佐藤,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不停地擦汗。
岸信也不想讓佐藤去死,他死了,很多事就沒人幹了,佐藤的能力還是可以的,況且兩家還是親戚。
商量了一夜,決定送一個小人物當替罪羊,就是接收電臺資訊的那傢伙,四十五歲的木村太郎。
天亮後,岸信拿著修改了一夜的報告來到米軍司令部,哨兵聽說見羅本上校,直接帶到審訊樸永利的軍營。
岸信先見到樸永利,米軍已經不再動刑,給樸永利恢復了一些原貌。
羅本上校問岸信:“認識他嗎?”
岸信搖頭:“不認識。”
羅本冷冰冰問:“不認識他,你來幹什麼?你要把認識他的帶來。”
岸信被直接轟了出去。
見米軍如此強硬,岸信知道,糊弄不過去,趕緊讓人把木村太郎綁了,重新帶到米軍司令部。
木村太郎也不認識樸永利,他只負責接收電報。
喬有志盯著岸信,心說,這個老混蛋。手裡拿著岸信的報告,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