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們錯了。”闊少們真心服軟。
李秀哲冷冷告訴他們:“你們沒有機會了,剛才毆打哨兵,在訓練場大小便,沒有命令,隨意解散,是不是你們!”
闊少們一聲不吭,等著上校的懲罰,心裡還是有一些不以為然,大不了挨頓打,等過了這關,不在你這混了。
李秀哲一揮手,進來兩個排計程車兵,荷槍實彈,殺氣騰騰。
李秀哲宣佈命令:“你們嚴重違反紀律,根據軍法,執行槍決。”
闊少們愣了,心說:開玩笑呢,鬧個事就槍斃。
兩個排計程車兵在拉槍栓,不像鬧玩。
一個急哭了:“長官,那些人也鬧事了,他們為什麼不槍斃?”
李秀哲冷冷回答:“他們是從戰場上回來的,為國家打過仗,你們呢?執行!”
那群士兵兩個架一個,壓到牆邊。
闊少們大喊救命。
身後士兵,毫不猶疑,砰砰開槍。
闊少被槍聲帶走靈魂,一個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足足過了一個多鐘頭,才反應過來,還活著,子彈打在頭頂上方。
士兵將他們提起,重新扔到訓練場。
李秀哲訓話:“你們已經不是以前的你們,以前的你們已經死了,如果還拿以前的身份說事,我們可以走著瞧。”
闊少們噤若寒蟬,紛紛立正,不敢造次。
見他們算老實了,李秀哲命令就地解散,等候處置。
回到宿舍,闊少們相顧無言,愁眉不展。
有的睡覺睡到半夜突然驚醒,從床上跳下來,大聲喊叫著往外跑,發現門被關著,還有荷槍實彈的哨兵,見到槍口,瞬間清醒,規規矩矩回到床上。
有的大聰明見宿舍有電話,想給家裡打電話,撥通號碼後,聽到對方在說:“這裡是士官軍校,請問您找哪裡?”嚇得立馬把電話扣上。
李秀哲也在琢磨,怎麼處理闊少們,準備將老兵分成幾隊,闊少單獨一隊。
楊永江告訴他:“這樣不行,那些混蛋單獨一隊,可能撂挑子,也可能搗亂,把他們分別編在那些老兵裡。”
李秀哲眼珠一轉,面露喜色。
闊少們被分散混編到老兵隊伍。
一個隊裡就兩三個,就算想抱團,也翻不起浪花。
更讓闊少們絕望的是,見到主教官的那一天,竟然是張建初。
闊少們心膽俱裂,怎麼落他手了,希望不要認出我們。
他們想多了,張建初怎麼可能認不出他們,除非化成灰。
有的闊少想的還挺好,幸虧昨天捱了李秀哲幾十巴掌,那張臉親媽都認不出,張建初怎麼能認出來?
要不說這夥人,也就欺負欺負怕他們的人,在不要命的人面前,他們立馬乖成小貓。
他們捱揍時,張建初就在不遠處盯著,也就是李秀哲揍他們,如果換成張建初,他們的臉都得打碎。
張建初在佇列裡來回走動。
走到闊少面前就停一下,闊少瞬間感到一陣窒息。
走到燦成近前,指著訓練場外的轎車:“認識那輛車嗎?是你的嗎?”
“對不起長官,我沒有車。”
燦成捱了電,又捱了一槍,子彈從他頭頂打過去,留了一條小命,已經明白一個道理,在比自己強大的人面前,一定不要說硬話,要不然,他們會把你的骨打軟。
闊少們心頭一凜,以後的日子不好過,這教官是一個記仇的人。
張建初給的第一個科目,五公里,連負重也沒有,純粹照顧闊少爺,他也擔心,上來就整刺激的,萬一跑死幾個,不好交代。
這已經是照顧,闊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