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的威力可是一點不少。
來得好,吳治江知道這一招不好應對,但他並沒有太多擔心,手中蟹牙也是一個急停回收。然後潑風決發出,一道劍氣刀牆擋在面前,同時蟹牙再一個抖動,刺焰決鐺的一聲點在了飛旋的鉤刀上,嘭的一聲悶響,鉤刀就在吳治江連續發招下停下了攻勢。
我跟你拼了,失去了武器,又見左筋生死不明,這一歇都沒有動靜。也是毫無顧忌的空手衝了上來。
而吳治江的鉤刀也是沒有停歇,只不過最後關頭,吳治江翻轉了刀身,讓刀背向左易擊去。
嘭的一聲,左易身式被阻。還被連續擊退兩步,與此同時,擊落了鉤刀的蟹牙再次一往無前的向左易當頭斬下。
五尺,三尺,兩尺,一尺,蟹牙閃電般靠近,對著左易就落了下來,中間沒有任何遲疑和停歇。
就這樣要死了嗎,沒想到沒死在跟蛇蠍戰鬥的戰場上,反而喪命在一場莫名的跟隊友的比鬥中。
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左筋還生死不明,如果…,我還要為他報仇,不能死,我絕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
就在這一瞬間,左易整個爆發,然後就這樣直直的站在那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之中,而且他得氣勢還在不停的攀升,顯然也是到了突破的邊緣。
只不過他面神變幻不定,時而憤怒,時而痛苦,時而傷心,時而面露笑容,看上去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而吳治江原本一刀斬落的蟹牙,這時也停在了左易翹起的一縷頭髮上,沒有真正斬實,也可看出吳治江對自己的招式控制又有了進步。
看著左易進入爆發提升,吳治江也是滿意的笑笑,然後刀式一收,回刀入鞘,就將蟹牙收了起來,而另一支手的鉤刀,也是被他轉身輕輕放在左筋面前。
看著因驚怒衝上來的火山和張秉,他沒等兩人大喊出來,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指左筋左易兩人,再向旁邊一比手勢,就走了過去。
吳治江怎麼回事,左筋不會真的…?同樣沒看清吳治江招式的張秉也是還沒站定就壓低聲音急切的問道。
而一旁的火山雖然沒有出聲,但那表情同樣充滿了驚怒,如果吳治江一個答應不當,就似要將其生吞了一樣。
不過對此吳治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換作自己估計也會一樣的震怒,一場小隊提升實戰,如果演變成死亡搏殺,還有人在其中死傷,身為隊長的火山自然有理由憤怒,哪怕是之前說好的。
這讓吳治江反而更清楚的看到了十二之間的那種真切友誼,可以說是種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的真情。
他也沒敢當過,估計在等下去,就連張秉都會暴怒了,直接寬慰的解釋道,沒事,兩人身上沒有任何傷害。
不信你們看,如果真有傷害,我一刀刀斬實,那還不得流不少血液出來,看兩人完好無損的,當然不可能有傷害。
現在兩人也算是得償夙願,這時全都受到死亡壓迫刺激,沉浸在最後的突破修煉當中,如果不出意外,等兩人醒來就應該突破了。
不過左易的情況有些特殊,他是因為憤怒而進入這種狀態的,所以可能要麻煩些,不過放心就算不能突破,也應該沒有大問題,我會守在這裡,直到他們突破為止。
聽吳治江這麼說,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兩人太過急切了,居然連這麼淺顯的問題都沒看出來。
再回頭看看,左筋安靜的躺在那裡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受傷死亡,還不時能看到的肌肉變化,就知道其沒事。
只不過左筋的姿勢太過怪異,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手腳也是不規範的亂放著,怎麼看都不象是在修煉突破。
其實左易的姿勢也是一樣,站著修煉突破,這在十二也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只不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