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角放進了嘴裡。挺……挺好吃的。雖然看著慘不忍睹,但是味道很不錯。
“吐麼?我給你遞垃圾桶。”
“挺好吃的。”我笑。
“成心噁心人是吧?”他說著,也拿刀子劃開了一角,切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真的還成……”他滿臉的不可思議,那樣子就好像俠客第一次練就了絕世武功,試了一下,自己都不敢相信。
“嗯,下次你把東西碼放的平整點兒就成了。”
“難,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平,結果就找齊,越找堆的越多。”
“……也挺好,內容豐富。”
“你老哄著我不煩啊?”他撇了撇嘴,不領情。
我沒搭理他,這人天生自卑,你越說他越不信。泡了紅茶出來,他已經消滅了一大角PIZZA,看來是真餓了。
我倒了茶給他,他還在繼續吃。一會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進屋,而後扔了一本雜誌給我。
“LOOK一下,保準你崩潰。”
“你怎麼買這種雜誌?”我翻看著這本三流娛樂雜誌,沒幾頁就看到了自己跟小古。
“廢話,不給錢人不給我。”
雜誌上確實通篇胡扯,扯的還特離譜兒。
“你找小古幹嘛去了?”我知道許唯因為唐若特別反感小古。
“還她東西。”我喝了口茶。
“還什麼?你欠她什麼了?”許唯停下了咀嚼,瞪著我。
“情書。”我照實回答。
“什麼?”
“你中文聽說不是挺好的麼?”
“操你大爺。”
“吃你的飯。”
“什麼情書?你說說。”
“她那見著有用的人就往上貼的毛病你不是領教過麼?”
“唉,她還追過你?”
“嗯。”
“太離奇了!”
“我臉上又不貼張紙——GAY。”我噎了許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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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我特想知道當時她崩潰的表情。”許唯來了精神,兩眼放光。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給了他一句。
“哎呦,裝得還挺紳士。”
“本來就不是什麼事兒。”
“不說拉倒,那你說說幹嘛現在把情書還她?”
“交易籌碼。”
“哈?你跟她交易什麼?”
“你以為我真是中情局的啊?”
許唯轉了轉眼珠,大概明白我意思了,“你找她要過唐若的號碼?”
“多新鮮啊,你那朋友的號碼要是人人皆知,他就該換電話了。”
“這不都陳年舊事了麼,還挺守信用。”
“既然答應她了,就給她唄,反正以後再沒瓜葛。”
“沒瓜葛?操,那是你以為,不信咱走著瞧。”
“你什麼意思?”
“你大腦進水了?等你們專輯發行,銷量要是好,她還得拿你說事兒,並且得擺出一副姿態——樂隊的第一任主唱是她。”
許唯不說我都反應不過來,錄音的事兒我倒是記得,可往後完全沒考慮過。
“所以啊,你真是多餘還她。”
“有道理。”我點頭。
“我都得跟著倒黴,”許唯點了煙,抬眼看天花板,“還有我媽。”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們倆已經上過一次報紙了……要真是再有什麼動靜,確實連帶他以及他媽一起成為口水焦點。
“愁眉苦臉的幹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們這張專輯想賣不出去都難。”
“沾了您的光。”我話橫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