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汀蘭的電話響了:“姐,什麼事快說吧,我正在工作呢。”汀蘭一邊聽著電話一邊說道。舒逸示意她先打電話,大家都靜靜地等著。
“嗯?你說什麼?小孩?這事你應該找派出所啊,我是刑警。就這樣吧,你把他交給派出所處理吧。”汀蘭掛了電話,抱歉地笑了笑。舒逸隨口問道:“怎麼了?”汀蘭說道:“哦,我姐撿到一個小孩,這小孩好象失語了,身上還有些傷,我姐想到我是個警察,所以想問問我應該怎麼辦,我讓她送到派出所去了。”
“失語?”舒逸皺起了眉頭。
汀蘭說道:“嗯,他在見到我姐的時候說過一句‘救我’,之後就再也沒說過話,我姐說可能是因為他經歷了巨大的創傷,所以才會選擇性失語。”舒逸問道:“你姐姐懂得心理學?”汀蘭笑了:“我姐姐可是心理諮詢師。”舒逸好象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抬起頭來:“馬上打個電話給你姐姐,讓她打個車把孩子送到這來!”
汀蘭不知道舒逸為什麼要她這樣做,但她沒有遲疑,立即拿出手機給她的姐姐打了過去,她把地址告訴了姐姐,然後掛了電話:“她離這兒並不遠,大概十五分鐘後會到。”舒逸點了點頭:“現在我有一件事情要請你們幫忙,雖然我們九處的人都到了,但人手還是不夠,所以這件事情就只能拜託給你們了。”
葉然和汀蘭忙說道:“舒處,你別這麼說,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你就吩咐吧。”舒逸說道:“上次鮑局來向我提到一件事情,就是失蹤兒童的事情,你們應該也知道吧?”
葉然和汀蘭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舒逸聽到失語孩童的事情後會有這樣的反應。這時二人也感覺到了自己和舒逸之間的差距,任何一個資訊,舒逸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處理,有用還是沒用,並及時做出反應。
葉然說道:“說來慚愧,這件事情我們曾經接到過報案,但直到發生第八起這樣的案子我們才找到了它的共同點,就是找到了共同點,我們也沒有往手上的案子靠,如果不是後來鮑局把你的思路告訴我們,我們還把這個兒童失蹤案孤立的對待。如果能夠早些發現,或許就不象現在一籌莫展了。”
舒逸擺了擺手:“不要去找原因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想法找到這些孩子,希望他們別出什麼事,還有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方向,日資企業,或者與日合資的企業,細細地查,悄悄地查,別放過任何線索,但最主要的是不要打草驚蛇。”
汀蘭說道:“舒處,你是不是懷疑我姐姐撿到的那個孩子就是其中的一個。”舒逸點了點頭。汀蘭笑了:“如果這樣,我們要找到那些人不就簡單多了?”舒逸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淡淡的眼光望著她,汀先是不解,然後臉便紅了:“我明白了,既然有孩子逃脫了,他們早就撤了。”舒逸這才微笑著點了點頭:“嗯,這次回答正確。”
凌小月沒有插話,但她望著舒逸的眼神卻生出了一種崇拜,她覺得舒逸是個智者,而這個時候,她的心裡也有淡淡的失落,因為她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她突然覺得之前的她太盲目的自信,其實在舒逸面前她還是太淺薄了。她又想到了沐七兒,那個為了她差點送命的女人,她嘆了口氣,或許只有沐七兒才能夠配得上舒逸。
想到這裡,凌小月釋然了,她好象放下了背上的一副沉重的十字架,她重新抬頭望向舒逸,舒逸也因為她那一聲嘆息而望了過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舒逸報以微笑。舒逸發現凌小月原本攢起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舒逸知道她應該想通了一些事情,從她的微笑來看,凌小月應該是放下了。
門鈴響了,汀蘭走過去開啟了門,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女人長得很象汀蘭,只是略為高一些,成熟一些。她穿了一套灰色的職業西裝套裝,看上去很精神,手上還拿著一張彩色的dm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