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入險境。”
我心中暗笑,白晷自然不會放過燕元宗這張王牌,有他在身邊晶後肯定會顧慮許多。我建議道:“皇兄乃是大秦的皇帝,只要你不啟程,白晷也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燕元宗道:“你不知道,那白晷早已將我要親臨蠻州前線慰勞將士的訊息散佈了出去。若是我繼續藏身在這裡,在大秦的將士眼裡豈不失去了威信?”
他猶豫道:“臨來之前,母后反覆交待,要我一定要在軍中豎立威信,千萬不要在白晷的面前失去的面子,我該怎麼辦?”
“皇兄的意思是……”
“我打算在戰事發生以前去蠻州一趟,順便鼓舞一下將士計程車氣,然後儘快返回。”
我點了點頭道:“陛下明鑑。前往蠻州雖說要冒一定的風險,可是能借此豎立在軍中的威信,利遠大於弊。”
燕元宗道:“好!明日你便和我一起前往蠻州。”
回到驛站。焦鎮期迎上前來,我將剛才燕元宗對我說的事情告訴給他,有些奇怪到:“燕元宗竟然對燕琳之死無動於衷,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
焦鎮期到:“這終於刻意解釋他對燕琳的婚事始終表現出漠不關心了。”
我搖了搖頭到:“不對!我總覺著有什麼不對,可又找不出究竟哪裡出了差錯……”
焦鎮期笑道:“考慮這麼多幹嗎?當務之急想到一個法子儘早脫身。”
我苦笑道:“燕元宗要去蠻州慰問大軍,恐怕到了那裡脫身會很難,白晷何等人物,他豈會輕易放他回還,”
焦鎮期道:“那你還贊同燕元宗前去?”
“整個北疆都是白晷的勢力範圍,我就算是阻攔他前去又有何作用?再者所,燕元宗問我之前,其實早就下定了主意,我的意見根本無關緊要。”
焦鎮期不無憂慮道:“白晷對公子素有偏見,我擔心他此次會趁機對付公子。”
我微笑道:“看來我要抱緊燕元宗的大腿,牢牢守住這堵擋風之牆。”
嶽馳競派出一支五千人的軍隊親自把燕元宗護送前往蠻州,雁州和蠻州之間只有一日之程,我們清晨出發,黃昏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蠻州的城郭。
燕元宗多數時間都在他的車內安眠,我和嶽馳競並轡走在隊伍的最前方,聽他講述這北疆的地理風貌。
嶽馳競道:“北疆原有鐵鎖七關地防線,可是今年來東胡不斷南侵已經先後失去了‘津城、安陽、屯留、陶邑’四城,現在只剩下蠻州、北川、雁州三鎮,鐵鎖七關早已名不副實了。”
焦鎮期在身後道:“此次東胡南侵有多少兵力?”
“聽說有五十萬之眾,線頭不對這兩日便會到達!”
天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孤雁的鳴叫,重任的目光都被它吸引了過去。
我感嘆道:“天寒地凍,因何還羈留在此。”
嶽馳競道:“定然是脫隊的孤雁,看來它命不長久了。”說話間,那空中有傳來一聲雕鳴,一隻黑雕從高空俯衝下去。
焦鎮期努道:“孽障,居然趁人之危!”反手摘下弓箭,瞄準那黑雕一箭射去。羽剪流星般離弦而去,正中黑雕的脖頸,那黑雕發出一聲悲鳴自高空向下墜落,孤雁受了驚嚇。剛才好不容易積蓄的那點力量頃刻間蕩然無存,也從空中落了下來。
我向焦鎮期道:“你一心想拯救孤雁的性命,殊不知這一箭竟然奪去了兩條生命。天地萬物都存在他自己的規律,豈是你能夠隨意掌控的?”
焦鎮期面露慚愧之色。
有士兵上前撿起黑雕和孤雁,來到我們的馬前奉上。我笑道:“雕肉粗澀,這隻孤雁倒是美味,等到城內我們烤來吃了。”
嶽馳競不失時機的奉承道:“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