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
突然之間,灼熱的氣息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朝著池早早渾身上下的毛孔裡鑽去,酥酥麻麻的聲音,聽的池早早一顆心咚咚咚的狂跳起來;
尤其身上的溫度也跟著節節攀升;
可她一個姑娘家,哪裡好……哪裡敢……
偏偏喻羨陽這個不知死活的,時不時撩一下……撥一下……
她……她哪裡能經受得住;
眼看著腦海中為數不多的理智就要崩塌,池早早陡然推開快黏她身上的喻羨陽,故意板著臉道:“喻羨陽,你想幹什麼?”
“我……你……你休想!”
說著,池早早慌不擇路朝著來時路的狂奔而去;
只是腳步剛跨進大院的門時,就聽到身後傳來毫不掩飾的開懷大笑,驚的池早早猛地回過神來,趕忙的轉身朝軍區方向撒腿跑去;
然而在經過喻羨陽跟前,看著他笑的搖曳生姿時,毫不客氣的抬起腳來,重重的踩在他的腳面上,奶兇奶兇的開口:“你還笑?”
“都是你的錯!”
說完,池早早半點不敢再停歇,急忙抬腳離開;
可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裡的喻羨陽,像是突然打通了戀愛的任通二脈一般,長臂一撈直接把人往懷裡扣,溫熱氣息吧唧一口親在池早早氣到泛紅的眸子上:“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不笑你了;”
“可媳婦,你剛剛那一腳踩下來,是真的傷到我了;”
“你看看我走路都要單隻腳了;”
“媳婦,我都是你結婚證上的人了,你疼疼我,憐惜憐惜我,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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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耳根就已經紅透的池早早,哪裡經得起喻羨陽沒羞沒臊的情話一句接著一句往她身上落,瞬間整張臉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
尤其那嬌豔欲滴的唇瓣,一張一翕的勾著喻羨陽的心肝直顫起來;
他……該死……他有些要失控了……
頓時,喻羨陽半點不敢停留,身子猛後退一步,只有攥住池早早的手,愣是半點沒鬆開,拉著她匆忙的朝著部隊方向走去;
哼!
等他回去就和錢旅長申請家屬院;
軍區宿舍,到底有些不方便……
羊城輝煌賓館;
自打昨天在外貿部喝了會議室的茶後,陳克思仍舊是念念不忘第一次品茗時,那唇齒留香、芳香四溢的甘甜;
可此刻再品著姜書瑤送來的茶,滿滿都是碧波盪漾一抹香、茶不醉人人自醉的陶醉感;
只是窮鄉僻壤的羊城,也能有這麼好的東西?
正當陳克思的疑惑堆滿心頭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
下一秒,先前得了陳克思交代的助理,拿著調查到的報告,疾步走到陳克思跟前,“小陳總,標有姜園的茶,內陸好幾個城市都有門店了;”
“而且,咱們港城德浦西街前不久也有一家;”
“只不過……”
助理故意停頓了下,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陳克思臉上的表情,斟酌了一番,“小陳總,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聞言,陳克思拿過調查報告,眉梢都沒動一下,“吞吞吐吐什麼?”
“講!”
得到陳克思的準話,助理這才直起腰桿來,“德浦西街的姜園,前不久被白家家主派人蕩平了;”
“只不過,沈家大少夫人,在事發第一時間帶人衝到白家,索要了一筆近四十萬的賠償;”
“聽說,沈家大少夫人離開時,白建安被重傷了;”
此話一出,陳克思猛的抬頭看向助理,不敢置信的追問:“千真萬確?”
“溫酒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