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權了,她才會拉下臉來各種作死。
“白天日月皇家戰隊上那隻白毛是怎麼回事?”霍雨霖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只是朋友。”千劫倒吸了一口涼氣,“至少對於我來說,僅僅是朋友。”
“但願……”
咚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千劫鬆了一口氣。
“去臥室躲一會兒!”緊接著他低頭看向了霍雨霖。
“躲什麼,又不是偷情。”霍雨霖嘟了嘟嘴,“情侶在酒店做點什麼不很正常嗎?”
正常個錘子?!
千劫穿好襯衣,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霍雨霖。
女孩兒倒也不至於真無所謂,已經穿戴整齊,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茶,宛若一個安安靜靜的大家閨秀,彷彿剛才在被操練邊緣來回試探的不是她一樣。
“開門啊,我倒要看看又是哪家小姑娘找上了門。”霍雨霖美美的喝了一口茶,繼而看著原地沒動的千劫,挑了挑眉,“讓客人在外面就這樣一直站著,多沒有禮貌啊。”
千劫感覺蛋疼,雙重意義上的。
不,你媽當初說好了是給我送個侍女,怎麼現在感覺不是養侍女,而像是反過來被養僕人了?
但現在也不能把霍雲兒逮出來做個公證,就算逮出來人家是站自己女兒一邊還是站自己這邊?
糾結也沒什麼用,千劫還是將手放到了門把之上。
老實說,心裡對門外之人還是有點小不爽的。鬆口氣是理性上的事兒,感性上確實不怎麼爽,臨門一腳被斷了誰都不爽。
吱呀~
門開啟的聲音讓千劫所有想法都拋之腦外,頭更痛了。
看到門外那抹熟悉的粉藍色,千劫毫不猶豫的準備關門。
“別別別,好歹同學,別這點忙都不幫。”王冬兒急忙伸手攔住了即將關上的門,“我的情況你清楚,在這酒店壓根沒有能睡的地方。”
喔,還是那基礎設定是吧?
千劫倒也真不至於把人攆出去,鬆開門沿,轉身走向了房間。
“今天比賽時,謝謝。”王冬兒卻沒有進入房間,反而站在門外,躊躇了片刻後,朝著千劫低下了頭——指千劫白天在賽場上救她的事。
“正如你所說,都是同學,沒什麼謝不謝的。”千劫沒回頭,伸出手在身後搖了搖,示意王冬兒進門,“再說了,又不是真死,沒必要介意什麼。”
王冬兒默然無語,低著頭走進了房間。
還真不是誰都願意搭理她的,她並非逃亡路上沒有見過其他人,比如古真,路過看了一眼,亮了一下魂環證明自己不好惹之後,轉身就走。
大有一種我沒一起加入追殺給你點苦頭吃,已經算是看在同學一場份上了的感覺。
昊天宗這個身份,收穫敬畏的同時,也往往附帶了一份疏離。
“怎麼你也在?”一踏入房間,王冬兒便詫異的看向了沙發上安靜喝茶的霍雨霖。
“為什麼我不能在?”霍雨霖歪了歪腦袋,如水般的藍色長髮垂落於胸前,“你有那什麼不能見魂導器的毛病,我也有必須吸收哥哥能量的武魂缺陷啊。”
“武魂缺陷這麼隨便的嗎?!”王冬兒沒了一開始的頹喪,一臉你繼續說,我繼續聽的樣子。
“見魂導器就犯惡心,非要找個人才能免疫的毛病也挺稀奇的。”霍雨霖輕笑一聲,抬眸瞥向了老老實實做回沙發上看書的千劫,“怎麼說,今天又要過來睡覺了?”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王冬兒撇嘴,坐到了千劫對面的沙發上,順便看了一眼千劫正在看的書,隨即便移開了視線——魂導器相關的,她看不懂。
隨即又重新將視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