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讓他們查查是不是國內的人搞的鬼。
“那邊的負責人傳來訊息說開車故意撞我們的人已經逃逸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找不到!”郎亦玦說著將緊捏著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沙發上,對這樣的無妄之災憤恨不已。
“嗯,我們查了那兩天的出境記錄,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去過獅子山。”季年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他們分析,這件事如果只是偶然事件的話,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但很顯然不是,而郎亦玦在獅子山也不可能有什麼仇家,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早就布好了這個局,就等著他鑽進去。
他才從國外回來不久,而回來後一個月就執掌了郎氏,勢必會觸動很多人的利益。而這些人中利益損失最大的,莫過於他二叔和郎亦琦了。
雖然他們都懷疑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這兩人搞的鬼,但至今還沒查到什麼有力的證據,這就是為什麼司徒逸會說他們隱藏得很深的原因了。
但是,不用多久,他一定會將他們都揪出來的!
從皇朝尊尚出來,他才往郎氏趕去,期間焦文已經給他來了電話,那些股東已經等候多時了。
這次郎氏面臨的危機很大,股東們都人心惶惶了,這比上一次郎氏的動盪更讓人擔心。
這些老傢伙,有利益的時候臉都笑成了菊花,一遇到危機就知道興師問罪,而不是想著該如何幫他渡過危機。
“郎總,樓下有很多記者,你回來的時候注意點兒!”還沒回到郎氏,焦文的電話再次打來。
他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他加足了馬力。
進入郎氏範圍,遠遠地他就看到那群記者了。
已經有眼尖的記者看到他那標誌性的白色邁巴赫了,一聲“郎總來了”之後,呼啦一下都圍了過來。
郎亦玦降下車窗,面對著那些記者,沉著冷靜地說道:“各位記者朋友稍安勿躁,回頭郎氏就會就此次事件召開新聞釋出會,所以還請大家等候通知。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說完之後也不等那些記者再說什麼,直接搖上了車窗,緩緩地將車開進了地下車庫。
“郎總,你總算來了!”齊琪原本一臉焦急,在看到郎亦玦現身後,驀地鬆了一口氣,走近他身邊高興地說道。
“嗯。”郎亦玦點點頭,朝著會議室走去,齊琪跟在他身邊,跟他彙報公司這些天的情況。
“齊秘書,你有沒有哥哥?”快到會議室的時候,郎亦玦突然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她問了一句。
問題來的太突然轉換得太陡,齊琪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本能地答道:“只有表哥,沒有親哥哥。”
郎亦玦面上波瀾不驚,也沒有再說什麼,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果然那些老頭子都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看著他就像看著仇人一樣。
倒是有幾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股東,坐在那裡靜觀其變。
自然免不了一番唇槍舌劍,這些股東的意思無非就是郎氏此次出了這麼大的危機,都是因為郎亦玦領導無方,希望他能退位讓賢。
而他們推舉出來的總裁人選,是其中一個大股東的兒子——陸承天,時任郎氏副總裁,還是郎亦玦在清理了郎亦琦之後親自提拔的,很有能力的一個人。
只是郎氏的江山怎麼能讓外姓人來坐呢?這豈不是要改朝換代?這是郎亦玦絕對不能接受的。
但是股東們咄咄逼人,而這次郎氏所遇的危機是他的致命傷。
“警方的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大家這麼急著給我定罪是不是不太好?”郎亦玦坐在上首,睥睨了一眼各懷鬼胎的股東們,悠然問道。
“不管警方調查出個什麼結果,恐怕郎總都難辭其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