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東西竟然一直都在他的手裡。」這時只聽清風無痕道。
「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騎牛老叟搖了搖頭。
「不過這件事情得眼見為實,不然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又聽風無痕開口。此人的眼神當中,還有什麼顧忌的樣子。
「若是那小子沒問題,眼下又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還將跟他認識的所有人的因果線都給斬斷。」騎牛的老叟又道。
「去找東方魚,那小子身上流淌著他的血。」
「那人我打過交道,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老叟微微搖頭。
說完後他又道:「而且對方似乎也在找那小子,所以想要透過血脈之力順藤摸瓜,應該不是一個好辦法。」
清風無痕點頭,以東方墨的修為,重鑄一具肉身不是什麼難事,這樣就能讓東方魚也找不到了。可是那樣的話,他就需要從頭開始修煉。
……
與此同時,在一座宛如流星一般疾馳的星域上。一道身著白衣的倩影,從一個由黑色氣息攪動形成的漩渦中落下,出現在了一座死寂的城池中,此人正是司馬家的女半祖。
就在此女現身的剎那,只聽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司馬焉,你竟然脫困了!」
「荒古,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呀!」
司馬家女半祖微微一笑,而後抬起頭來遙遙看向前方。她的目光透過黑氣形成的狂風,落在了一個腰部以下,是一節樹根,腰部以上則是人形的老者身上。這老者披頭散髮,滿臉滄桑,無比渾濁的雙目當中,卻時刻都散發出了懾人的凌厲之意。
此人不是別人,就是自稱荒古,被三清老祖禁錮了數千年的那位。雖然對於外界之人來說,他只是被禁錮了數千年。但是三清老祖在他的身上,以時間法則佈置了大陣,使得此人經歷的時間,有數萬年之久。
「你來幹什麼!」看著司馬家女半祖,只聽黃荒古沉聲開口。
「當然是來找你有事情商量了。」司馬家女半祖道。說著,她還向著對方行去,並站在了荒古的面前。
「我還以為,你是要來助我脫困的呢。」看著司馬家女半祖,荒古古井無波道。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司馬家女半祖輕笑。
這時荒古想到了什麼,只聽他道:「你找到他沒有!」
「找到了。」司馬家女半祖點頭。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將他給找來,我要用他的鮮血和神魂,解開我身下的枷鎖。」
「脫困了又能如何。」司馬家女半祖搖了搖頭,而且她的語氣中,還有一種自嘲的味道。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荒古道。
「除了將我等禁錮之外,他在我等身上還種下了禁制,即便是脫困了,也無法拿他如何,不止如此,還要助他儘快突破到半祖。」
「什麼!」
荒古瞬間就明白了司馬家女半祖話語中的意思,這讓他怒火中燒。
「這一次我來,是想看看他在你身上的禁制是什麼,是否能透過你身上的禁制找到他。」司馬家女半祖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從你的手中溜走了?」說話時,荒古渾濁的雙目中,有著寒光浮現。
「不止如此,他還斬斷了跟所有人的因果線,甚至還將血脈之力給捨棄,重鑄了一具肉身。」
荒古臉色驟然一沉,「當真是好生狡猾。」
話音落下後,他又看向司馬家女半祖道:「不過你想要透過他在我身上種下的禁制找到他,還是算了吧。因為就連我也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有他當年佈置的禁制。」
司馬家女半祖柳眉一簇,不過對此她並不懷疑。因為當年她本以為,奴印她已經解除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