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自王二虎和牛芒口中獲知了靈雲坊市的訊息,剎那間,心中殺意如洶湧怒潮般翻湧奔騰。這兩個惡徒長期盤踞在安瀾縣,作惡多端,罪行累累,罄竹難書。如今既然落入他手,李寧絕無半分輕饒之意。他心中清楚,對待這般窮兇極惡的歹徒,若心慈手軟,便是對安瀾縣百姓的殘忍與不負責任。
此刻,李寧目光冰冷似霜,寒意直透人心。他不帶絲毫猶豫,身形如電般閃動,猛地出手,雙掌如重錘般直擊王二虎和牛芒的丹田。然而,由於自身修為盡失,他心中對能否徹底廢掉二人修為並無十足的把握。於是,他牙關緊咬,雙手緊握成拳,滿腔的憤怒與決然化作磅礴之力,朝著兩人的丹田處狂風暴雨般連續轟出數拳。每一拳落下,都裹挾著他對二人累累惡行的沖天怒火,空氣中彷彿都被這熾熱的恨意點燃,隱隱有股焦灼之感。
直至雙手被震得麻木痠痛,幾近失去知覺,李寧這才停下動作。隨後,他緩緩蹲下身子,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將手掌輕輕貼近兩人的肚臍。緊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將神識一絲絲匯聚於掌心,彷彿在探尋著隱藏於黑暗中的秘密。良久之後,他終於確定,掌心之下再也感受不到哪怕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此時,他緊繃的神經才微微鬆弛,緩緩站起身來。
再看王二虎和牛芒,兩人如兩條喪家之犬般癱倒在地,面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們眼中充滿怨毒與恐懼,猶如兩隻受傷後仍妄圖拼死反噬的惡獸,只是此刻已沒了多少威脅。
李寧轉身,抬腳欲走。就在這時,背後隨即傳來兩人不堪入耳的謾罵之聲,汙言穢語如髒水般潑來。但李寧仿若未聞,腳步沉穩堅定,未作絲毫停留。在他心中,這些謾罵不過是失敗者發出的無力嘶吼,恰似跳樑小醜的鬧劇,毫無意義可言。
數日後,劉文甫依照慣例,將虎頭山一眾匪徒押赴刑場梟首示眾,為期三日。這一舉措,恰似一道劃破陰霾的凌厲雷霆,狠狠地劈向罪惡的深淵。它不僅有力地震懾了其他心懷不軌的盜匪,讓他們聞風喪膽;更是給安瀾縣百姓送上了一份滿意至極的答卷。訊息如春風般迅速傳開,縣城內外一片歡騰雀躍。百姓們奔走相告,無不拍手稱快,喜悅與暢快之情洋溢在每一個角落。
李寧並未因這一時的勝利而有絲毫懈怠,停下前進的腳步。在虎頭山一役結束後,他即刻馬不停蹄地帶領隊伍,向著黑風嶺和野狼谷挺進。這兩處匪巢,長期以來猶如兩顆毒瘤,深深地紮根在安瀾縣的肌體之中,不斷侵蝕著百姓的安寧,給當地民眾帶來了無盡的苦難與折磨。經過一番艱苦卓絕、驚心動魄的激烈苦戰,李寧憑藉著過人的膽識、超凡的智慧以及頑強不屈的意志,成功將這兩顆毒瘤連根拔除,為安瀾縣徹底除去了心頭大患。
安瀾縣最大的三股強匪就此在世間灰飛煙滅,訊息似疾風般迅速席捲開來。那些零散的小股盜匪們聽聞後,個個膽戰心驚,人人自危。他們對李寧的厲害早有耳聞,此刻猶如驚弓之鳥,嚇得紛紛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安瀾縣的地界。至此,安瀾縣終於掙脫了長久以來籠罩在頭頂的陰霾,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安樂祥和之景。
劉文甫身為一縣之長,本就是一位心懷百姓、兢兢業業的好官。在盜匪肅清之後,他終於獲得了大展拳腳的廣闊舞臺,得以將心中謀劃已久的抱負和治理手段逐一施展。他積極主動地收攬流民,不僅為他們提供遮風擋雨的住所,還慷慨地給予土地,耐心細緻地鼓勵他們開墾荒地,重新建立家園;大力投入人力物力興修水利設施,確保農田灌溉水源充足穩定,為農業生產築牢堅實的根基,如同為安瀾縣的發展注入了源源不斷的活力;他還不惜耗費大量資源創辦學校,致力於讓縣裡的每一個孩子都能擁有接受教育的寶貴機會,為安瀾縣培養未來的希望之星。在他的精心治理與不懈努力下,安瀾縣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