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張文傑一瞧見我從屋裡走出來,便迫不及待地迎上來,滿臉焦急之色,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顏先生,情況如何呀?這事兒到底有沒有解決啊?”
我神色輕鬆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自信滿滿地回答道:“放心吧,已經解決掉啦!從今往後,你們儘可安心居住於此,不必再有任何擔憂!”說話間,我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張文傑的面龐,卻意外捕捉到他眼底那稍縱即逝的一抹戾氣。
聽到我的答覆後,張文傑如釋重負般長長舒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匆忙說道:“哎呀,真是太感謝您了,顏先生!那我先進去拾掇一下,就不送您出門啦!”話音未落,他像是生怕我會反悔似的,轉身撒腿就往屋裡跑去,甚至自始至終都未曾正眼瞧過我一下。
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眼神冷漠如冰。不過,我心中並未因此而感到惱怒或不悅,畢竟對於一個即將命喪黃泉之人來說,實在犯不著跟他計較太多。
我緊緊握著手中那根泛著冷光的鞭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然後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間。
一到外面,李欣然和小李便迅速迎了上來。他們滿臉焦急與關切,尤其是小李,瞪大了眼睛望著我,連珠炮似地發問:“師傅,到底情況如何啊?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嗎?還有您這手又是咋回事呀?”面對他這一連串的問題,我並未多言,只是面無表情地揮揮手道:“先別廢話,上車!咱們回店裡再說!”說罷,我便一頭鑽進車內,穩穩坐下。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便抵達了店門口。剛一下車,李欣然便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目光直直地落在我受傷的手臂上,滿是擔憂之色地輕聲問道:“顏閒,你的手究竟是怎麼弄傷的啊?嚴不嚴重呢?要不要緊吶?”
我皺了皺眉,不耐煩地答道:“沒啥大礙,就是點小傷而已。小李,你快去我家一趟,把那隻大公雞給我帶過來。動作麻溜點兒!”聽到這話,小李二話不說,接過鑰匙轉身便飛奔而去。
小李出去之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李欣然兩個人。李欣然稍稍湊近我一些,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張文傑的事情解決了嗎?”
我面色凝重地緩緩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回答道:“哪有那麼容易啊,這件事根本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聽到我的話,李欣然輕輕皺起眉頭,但很快便舒展開來,安慰我說:“解決不了就算了唄,這世上演員多得很呢,大不了咱們再換一個就是了。對了,你的手到底怎麼樣了呀?真的沒事嗎?”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吐出一句讓人有些意外的話:“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遇到無法解決的難題,那就乾脆去解決那個提出問題的人好了!”說罷,我掏出一支香菸叼在嘴裡,開始用左手在身上摸索著火機。
見我單手操作不便,李欣然主動湊過來幫忙。只見她伸手往我褲子口袋裡一摸,結果卻摸到了一個讓我倆都尷尬不已的東西。
“哧~大姐!那可不是打火機呀!在上衣兜裡呢!”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李欣然瞬間愣住了,緊接著她的臉頰像熟透的蘋果一般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不知道嘛,它摸起來跟打火機挺像的!”說完,她紅著臉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然後迅速把手伸進我的上衣口袋,摸出了真正的打火機,並小心地點燃了我嘴上的香菸。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這不是侮辱人嘛!”我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她,音量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大聲吼道。
只見她那張原本就略帶紅暈的臉蛋兒此刻變得愈發通紅起來,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甚至連耳根都染上了一抹豔麗的色彩。她低垂著頭,雙手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