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多情了。”
獨孤雁苦笑。大法師忽然伸手一拍獨孤雁的肩膀,又說道:“一個人太多情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低限度,他絕不會忘恩負義。”獨孤雁只有苦笑。大法師接著說道:
“你不必害伯我,我雖然也殺人,殺的卻全都是死人。”
獨孤雁怔在那裡。
死人還要殺,這又是什麼回事?
大法師目光如炬,好像看得出獨孤雁內心的意念,道:“很快你就會明白的。”又是這句話,獨孤雁只有發呆的份兒,道:“最好現在我就明白。”
大法師道:“你這個人倒也心急,心急的人,是絕對做不得貧僧那種大變化技術的。”
獨孤雁道:“大法師的禪機,恕小生還參悟不透。”
大法師道:“這並非禪機,其實你也無須太過明白。”
獨孤雁道:“明白一點總是好的。”
大法師笑笑,回問慕容孤芳,道:“這件事什麼時候開始的好?”
慕容孤芳道:“事不宜遲,越快就越好。”
大法師道:“那麼就今夜開始了。”
慕容孤芳道:“好。”轉問獨孤雁:“你考慮清楚沒有?”
獨孤雁道:“目前就只有這一條生路,還須考慮什麼?”
慕容孤芳道:“有一件事情,你必須明白。”
獨孤雁道:“洗耳恭聽。”
慕容孤芳道:“在大法師施法後,你就是另外的一個人,相信以後也沒有可能恢復本來